她所說。媽媽只有一個,情人還可以有很多個。
她不是個孝順的女兒,可她的身份始終是女兒。
人生總是和鐘擺一樣在得到和失去之間來回擺動。得到些什麼的同時,自然要失去些什麼,那把權衡的尺一直在她心裡。而此刻,她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
這個決定雖然跟剝皮割肉一樣疼,但她始終堅信這疼是短暫的。
她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那樣瘦骨嶙峋的手,顧平安覺得僅僅幾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