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動作搞得身上癢癢的,忍不住咯吱嬌笑個不停。
「哎呀!冤家,你……你這是幹什麼啊?人家被你弄得好難受哦!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叫喚著,急忙伸手去按住江寒青在她身上亂動的腦袋,嬌嗔道:「小鬼頭,你學小狗啊?在人家身上這麼亂聞幹什麼?搞得人家好癢哦!」
江寒青抬起頭來,看著霞生雙頰的美豔婦人,得意道:「大宮主不是要讓你當我的新娘子嗎?我當然要嗅一嗅我的新娘子身上的香味兒啊!」
神女宮主聽他提到聖母宮主,心裡一陣厭煩之下不自覺地撇了撇嘴,冷哼一聲道:「她憑什麼要本宮當你的新娘子?本宮就算是要當你的新娘子,都只是自己願意罷了!她算什麼貨色?」
江寒青何其聰明一個人,見狀忙哈哈笑道:「是!宮主說得對!宮主聰慧絕倫,世所罕有。鍾天地之靈氣,奪日月之造化……」
聽著江寒青的如潮諛詞,神女宮主也不覺轉嗔為喜,吃吃嬌笑道:「行了!行了!別再胡吹了。你吹的人好意思,我這被吹的人可不好意思了。你再說下去,我都要羞死了。」
江寒青聽她說話時的自稱已經由「本宮」變成了「我」,顯然已經慢慢進入狀態了,便也不再拖延時間,伸出魔爪開始脫去神女宮主身上那大紅的宮衣。
只是那麼三兩下,神女宮主的宮衣便被他熟練地剝了下來,身上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大紅鴛鴦肚兜和先前所見那條紅綢褻褲。
江寒青依照神女宮主所言,在她身上盡情地摸捏、親吻,極盡一切挑逗之能事。時而親吻秀項,時而輕揉玉|乳,時而又舔刮小腹,時而再含吮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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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宮主長期處於性飢渴的狀態,芳心裡對於男女之事是朝思暮想,表面上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貞潔、自持的清高表像。如今被江寒青這床第高手如此一番玩弄,那就好比干柴碰到烈火,一下就熊熊燃燒起來。
吟哦浪叫,臀翻腿舞,一時間這神女宮主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前不久在外面坐著的時候,還是一個不與群芳同列的天仙,如今卻已經成了一個似乎人盡可夫的蕩女。
一手握住神女宮主高聳的|乳峰,一手在她已經被Yin水潤溼的紅絲綢褻褲上用力撫摸,江寒青得意地欣賞身下這個高傲的女人放浪行骸的姿態。「小親親……你搞得人家好難受哦!哈哈……用力一點啊……哎喲……好癢!你這小Gui頭你要害死我啊?」
而這淫蕩的叫聲卻正是江寒青的動力。他將胸口壓到神女宮主的小腹上,可惡的手指隔著絲質內褲頂在神女宮主的陰Di上輕輕旋動,同時側頭用舌頭輕輕地舔刮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神女宮主只覺一股騷癢產生於大腿內側,全身立刻隨之一陣輕顫。她覺得自己身體裡面有一股說不出的燥熱感和騷癢感,她想用手去抓撓,卻又不知道應該抓哪裡,應該撓何處!只能是眯縫著雙眼,漲紅了臉頰,拼命地叫、拼命地喊。
雙手在空中不停地揮動著,間或拍打兩下江寒青的背脊,似乎是叫他快點給自己最大快樂:偶爾又捏住自己的雙峰揉動幾下,以此來減小體內那難忍的騷癢。她的雙腿當然也不會閒著,也是不停地收縮踢蹬,好像這樣才能夠讓她感到一點快感似的。她的腿有些時候會曲合閉攏,把江寒青的頭緊緊夾在中間,同時將陰滬用力上挺,好像恨不得能夠將江寒青的頭吸到那火熱的陰門裡面:有些時候她又會猛地將腿蹬得直直的,分開成一個大字形,那蹬腿之後全身筋脈緊繃的感覺,頗能讓她從無法得到滿足的痛苦中獲得片刻的舒暢,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更痛苦的煎熬。直玩得神女宮主淫液長流江寒青方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