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此時陷入了困局。 陳玄確實無奈,雖說凡有接觸,必留痕跡,但對方在荊州經營許久,貪腐的痕跡恐怕早就被清理乾淨了。 加之自己也不可能長時間在荊州停留,現在確實是陷入了僵局,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該從哪個方向繼續查下去。 實在不行就只能放棄了,到時候大古議長等人應該會接手。 不過陳玄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畢竟這已經是五大議長的最後一個要求了,雖說完不成的話,大古應該也不會多計較,最多就是換個任務罷了,但卻總讓陳玄覺得有些不圓滿。 就好像玩遊戲的做成就,偏偏就差一個一樣,強迫症都快犯了。 與貝烈商討了一陣無果,陳玄返回了暫住的地方,沒想到卻碰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玄哥!”見陳玄回來了,灶門炭治郎高興地和陳玄打招呼。 陳玄也很高興,他和炭治郎也已經有半年多沒見過了,之前回青州大學也沒碰上炭治郎,聽說是在外面做任務。 “炭治郎,你怎麼在這裡?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咱們學校,沒見到你,聽桐人說你在外面做任務?”陳玄高興地招呼炭治郎入內坐下。 接過貝爾法斯特遞過來的茶水,炭治郎道了聲謝,之後說道,“是的,我本來是在青州和荊州交界餓地方做任務,前些天剛完成。” 說罷炭治郎的神色一暗,之後又強打起精神,“我本打算回村子裡祭奠一下父母,剛好聽說玄哥你來了荊州,所以過來看看。” 祭奠父母?陳玄這才想起來,之前炭治郎提過,他本住在荊州一個小山村,後來因為村子被襲擊,全家只剩下他和妹妹彌豆子,並且彌豆子現在還是植物人的狀態。 陳玄因為始終查不出什麼線索,本就心中煩悶,見了炭治郎,便想同他一道,順便散散心。 以陳玄和炭治郎的關係,自然也不需要拐彎抹角,因此陳玄直接說道,“既然碰上了,炭治郎,我與你一道去祭奠一下伯父伯母吧。” 炭治郎聞言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陳玄選擇陪炭治郎同行,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說出來。 陳玄總是隱隱覺得,之前炭治郎和自己說的話有些違和之感,但卻如同雲山霧繞,看不真切,只好先跟著炭治郎,慢慢思考。 炭治郎的老家是荊州山區裡的一個小村子,說起來確實有些偏僻,離最近的城市也有三四百公里,不過炭治郎和陳玄都是戰力不俗的超凡者,艦娘們更是不用多提,這三四百公里的山路對陳玄一行來說就和郊遊差不多。 路上陳玄看出炭治郎心情不佳,顯然是想到了當初家裡遭遇的慘劇,陳玄也有意開解炭治郎。 很快,陳玄一行人便來到了灶門炭治郎的老家。 這個村子顯然已經破敗了,當初的房屋被許多野生動物佔據,除了蛇蟲鼠蟻,陳玄甚至還看到幾隻傻狍子,見了陳玄等人也不害怕,直到夕立上手想要抓住它們的尾巴,這幾隻傻狍子才嚇得四散而逃。 “別跑!”夕立叫了一聲,倒也沒有直接追上去,而是回頭眼巴巴地看向陳玄。 “別跑太遠了。”陳玄囑咐了一聲,夕立頓時高興地蹦了起來,追上去了,名取、長春、薩拉託加、安克雷奇等人也緊隨其後。 雪風雖然表面上不感興趣,不過還是磨磨蹭蹭地跟了上去。 只是去追幾隻傻狍子,陳玄也不擔心小傢伙們會碰上危險,這裡雖然是山林之間,但魔力濃度並不高,最多就是有些野獸罷了,就算是老虎或者熊瞎子,對夕立她們來說也不過只是大號的毛絨玩具罷了。 “炭治郎,伯父伯母安葬在哪裡?”陳玄看向灶門炭治郎。 炭治郎收束心神,“玄哥,你跟我來。” 炭治郎帶著陳玄來到了村子的角落裡,一個個墳包排列整齊,前面是一排排的墓碑。 陳玄心下有些訝異,當年炭治郎遭逢大變時還不到十歲,眼前的墓園可不像是一個孩子能夠完成的。 似乎是看出了陳玄心中的驚訝,炭治郎解釋道,“當初我只是將父母和村子裡的人草草安葬,這墓園還是後來薩卡斯基大人帶著我修建的。” 陳玄心中瞭然,也多虧了薩卡斯基,否則以炭治郎當初的力氣,埋葬的屍體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