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花開的漫山遍野,刺鼻的芳香隨著微風傳遍整個果園,果樹已經開始冒芽,桃樹的花骨朵,含苞待放,放蜂的人來了。花系間舞動著蜜蜂美麗的舞姿。
人們脫掉厚厚的棉衣,輕鬆好多。孩子們在果樹園裡放情的奔放,他們在享受春天的氣息,春天的嫵媚。
一切像以前一樣。隊長安排工人翻地,將躲藏在地裡的害蟲翻出來,減少對果樹的危害。
白天一天天變得越來越長。
陽春的暖意,催得人睡意綿綿。
又到割油菜的季節。
生產隊的任務很重,種的時候不覺得多,收的時候才感到種了這麼多。秀整天彎著腰在地裡割油菜。回到家裡,腰痛得受不了。海蓮用她的小拳頭,每天在幫秀捶腰,一切家務事由兩個大的孩子料理。秀只負責每餐炒炒菜,連衣服就是海曼洗。
這幾天的天氣很熱,秀穿起襯衣,可是每件襯衣都很小,加上秀的胸脯大,釦子也無法全部能扣上,自己也該關心下自己。她拿出箱子裡,自己結婚時,自己男人買給自己的一塊布料,是塊翠花細布,做件襯衣是完全可以,多的還可以給兩個女兒做一件。
於是,一放工秀就自己做起衣服。她手很巧,她手工縫的衣服和裁縫用縫紉機縫的沒有太大的區別,而且很合身,腰翹很明顯,胸前的扣子剛好扣上。一穿上,更顯得秀的凹凸有致,更加有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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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那天穿著新襯衣出工,隊長正在機耕路上看見了秀,在女人群中,格外出色,齊耳的短髮,合體的襯衣,顯屁股形狀的褲子,看得隊長足足有一根菸的工夫。不是有人叫他,他到希望就這樣看下去。
秀知道隊長在看自己,故意將胸脯挺得高高的。
晚上回到家裡,滿腦子是秀的身影,水桶老婆看他在那裡抽悶煙,衝著他罵道:“發什麼呆,又在想那個狐狸精。喂,你不會想秀吧。”
“你放什麼屁,我在考慮隊裡的事。”
“瞎扯,###都硬了,還騙人。”隊長老婆永遠是那麼土俗,沒有像秀那樣全身集女人的含蓄美,無論是說話,走路,那樣子處處迷人。
“老傢伙,我也要做一件像秀一樣的襯衣。”
“你,上下都一樣,也配穿那樣。人家秀身材好,穿著好看。你照照鏡子吧。”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天我要是發現你跟那個女人有瓜葛,我就閹了你。”
“你敢,我休了你,給你娘退貨。”
嘴仗,一直是隊長家常事。不過,他家從未因嘴仗鬧得真動手,主要是沒有孩子的緣故,只有嘴仗,兩個人才解悶,除了上床,還能做什麼呢?
這一夜,隊長老婆沒有放過隊長,直折騰隊長全身散架,彈盡糧絕,河流乾枯,才讓他睡下。隊長老婆每次完後,還有個習慣,還要和隊長說一段話。她說這是調情,女人的快感比男人慢,男人滿足了她還沒有滿足,她總要拉著隊長的手在她身上撫摸。
“老傢伙,你睡了,我同你說件事,我聽說,不能生孩子可以治好,武漢有家大醫院可以治。”
隊長猛地坐了起來,問道:“那家醫院?”
“好像是161醫院,是個部隊醫院,要不,我們抽時間去看看,興許還有點希望,我想為你生孩子,我太想要孩子。那一天我們老了,有個孩子在身邊照顧那多好啊。”女人的眼淚就是方便,說來就來。
“哭啥,你那貓尿這麼現便。我們明天就去。”
“明天就去,好啊,叫王會計代幾天隊長。我現在去準備下。”說隊長老婆翻身下床,去找行李包。
隊長坐在床上抽著煙,心想這次說不定可以治好,家裡有孩子。會快樂很多。人家秀一生就生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