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狼血沸騰了,這這這是多麼不純潔的畫面啊。
為了證明我是純潔的好孩子,於是我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他的腰間。
。
卡。
我要做一下思想準備。
在宋朝,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家,和一個男人同榻而眠,就算了。她居然還敢恬不知恥地把手伸到人家的【腰間】,會被浸豬籠的會被浸豬籠的一定會的吧?
所以現在我的手頓在空中猶猶豫豫沒敢下去,而黃藥師則是一副好整以暇興趣黯然地樣子作出任我調戲狀。
出於對美男的好奇,不對,是出於對一個武林高手的好奇,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腹肌。
唔,非常結實。大俠就是大俠,果然不愧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之首的東邪大人,就算禁慾十五年但還是強壯得很,文客青衫根本掩飾不了其之強大。
我忽然覺得我下半身的性福有望了。
啊呸呸呸呸!我是純潔的好孩子我從來不胡思亂想從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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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語氣有點不耐煩。
我哆哆嗦嗦,“做做什麼?”
手被按住,他挑眉,“摸夠了沒有?”
搖頭,繼續摸索,“沒沒有。”
正當他不耐煩得幾乎要把我扔下去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我覬覦很久的東西。
“這個!”我把好容易從他腰間找到我玉簫抱在懷裡,“這個送給我做定情信物。”
“……”他沒說話。
我哭喪著臉看他,“你不肯。我知道,我就知道……”
“好了好了。”他哭笑不得地掐掐我臉蛋,“我又沒說不肯。”
我立刻在他臉上mua一口,樂得牙不見眼。
他擦掉我親在他臉上的口水,問,“念兒,你為什麼要這簫?”
我擺弄著玉簫,純玉的顏色無論何時看來都漂亮得很,我把嘴巴湊上去試著吹了吹。
嗯,我吹不出聲音。看來這的確是好簫。
“傻丫頭,你這樣吹怎麼會有聲音?”他見我傻乎乎地真去吹,忍著笑,伸手過來拿簫,“我教你。”
我推開他的手,把玉簫死死抱在懷裡,“你不許拿回去了,現在它是我的了,是我的定情信物!”
“可是,現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
好感動!
我撲到他懷裡笑成一團,“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
然而這個世界如果不崩壞是不行的。
正當我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撲在黃藥師懷裡的時候,門忽然被開啟。
“少夫人,翠翠伺候您起床!”
非常不幸地,這丫頭無遮無攔地觀賞到了我現在這個極度不雅的姿勢。
然而更加不幸的是,這丫頭手上一鬆,盛滿水的臉盆【哐當】一聲掉到地上,並且伴隨著“少奶奶偷人啦啦啦啦~”這等意味深長的回聲。
。
半晌。
我的閨房就裡裡外外圍了三層人。從最外邊趕來湊熱鬧沒佔到好位置的店小二跑堂們,到醉仙樓裡上上下下訊息靈通的丫頭們,最後是站在我和黃藥師面前不停默唸‘阿彌陀佛佛主保佑’的死要錢以及驚嚇過度到現在還沒回過神的翠翠。
然而這【偷人事件】表面上的最大受害者,醉仙樓少東家杜某正以【家門不幸啊】的神情盯著我們,並且在此之前前前後後繞著我們轉了三圈。
所以現在明明是門庭若市的地方,由於杜子騰的啞謎呈現出一副詭異的靜謐,連竊竊私語都沒有。
這種時候不是該有個人來打破沉默嗎?
就算他說要把我扔去浸豬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