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好給念兒你去要解藥。”
我在他懷裡咯咯笑,“怎麼會毒死。毒不死的。”
話音剛剛落,就見著前邊有人過來。一手提著燈籠,一手牽著只驢子,驢子上好像還有個人。一路走來,不急不慌還帶著點吊兒郎當的味道,不是杜子騰是誰。
我想站起來,但是剛咳…剛才腿軟還沒緩過來,只好抬眼看著黃藥師。待到杜子騰牽著驢兒站定在我們面前,我才被黃藥師半抱半扶著帶起來。眼前除了月光唯一的光線就剩下杜子騰手上的燈籠。原本掛在門上的被我拿下來玩兒,結果燒掉了,地上就是它的屍骨。
我的眼睛繞過杜子騰,轉到驢背上,出聲問,“搞定了?”
杜子騰聳聳肩,“他說他身上沒有解藥。”然後他又問,“你怎麼知道我給他催眠了?”
我撅嘴,“你以前老是拿我當試驗品,還總失敗,我剛才一看見你奸笑著去勾搭歐陽克就明白你要幹什麼了。”
他的白衣裳在夜下里有點怕人,何況他的聲音也是陰森森的,“是麼?”
我立馬就打了一個寒顫往黃藥師懷裡躲,“我什麼都沒說……”
杜子騰狐疑地打量著我們倆,驚出我一頭冷汗,不過他什麼都沒問只是說,“杵在這兒幹嘛?不進去?”
我搖搖頭,“你真以為我在這兒等你呀,是裡邊有人要洞房,我被人硬拽出來的哦。”
“噗……洞房,在那裡洞房新娘子不得痛死?”
我立馬接嘴對黃藥師說:“看吧看吧,這是常識。一個地兒出來的都知道,絕對不是我不純情,世事弄人啊~”
杜子騰瞥了一眼,走到驢子邊上把歐陽克拖下來,然後拍拍驢背把驢放了。接著他開始對著門吼,“裡邊兒洞房的小兩口啊,你們準備準備啊我可要進去了……”
我吶吶地說,“杜子騰,你真是太壞了。”
這時候聽到耳邊的人輕笑,“進去吧,他們只是說說話沒幹別的。”
我懵懵懂懂地問,“那你還讓我大半夜的在這兒吹冷風。”
“我讓你冷著麼?”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位置,哼,當我沒說。
就這樣,又進了屋子裡。屋子裡比外邊暖和多了,杜子騰隨隨便便把歐陽克往稻草堆上一扔,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喝起來。“咕嚕咕嚕”聲音,看得出他有些累。
原本坐在木板床上的陸冠英夫婦見我們又進來,有些侷促。其實有什麼還害羞的,又沒有幹什麼。要是真幹什麼還了得,暗裡邊偷聽的兩個不得聽得氣血上升走火入魔見閻王去,到時候才真叫出事兒了呢。
我眼睛定在跟前的櫥櫃上,手指輕輕摸著早已蒙塵的雕紋,有些故意又像是示威。
黃蓉啊黃蓉,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是我也不是個壞人。
我知道你怕你爹爹見了你與郭靖在一起會殺了你的靖哥哥,不過,你卻是不知道你爹爹以為你死了的。既然遲早是當你後媽的,那麼我也就勉為其難幫你遮掩吧。七天七夜的療傷功夫,若被我搗亂了,也不知道該出些什麼岔子,反正按照以往的經驗我做什麼劇情都走得好好的,那我也就不管了。
心思轉了轉,我笑起來,然後轉身走開了。隱隱約約,聽見有人鬆了一口氣。
那邊杜子騰在叫,“想想啊,我說你怎麼對著一個破壁櫥笑得那樣奸險呀?”
我緩緩走到他身邊,從他身上順利搜出松子糖,扔到嘴裡含含糊糊地說,“你裝啊,射鵰英雄傳到底是誰天天晚上八點半就扯著我去看的?”
他哈哈笑,摸著鼻子不說話了。
那個時候多大,不記得了。
只記得那時候時間到了,杜子騰就一定要把我拉到他家去看電視。有什麼好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