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得無蹤無影。
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畢運濤目瞪口呆,“哥們,你這……擺明了是作弊嘛!”
嚴小開笑道:“咱們打賭的時候又沒有說不能這樣的。”
畢運濤一頭汗的道:“你可真行,這麼損的主意都能想出來,難道你就不怕把那男的嚇出個好歹來!”
嚴小開道:“敢出來打野戰的男人,都是心理素質過硬的,這點驚嚇算什麼。安啦,他不會有事的。”
畢運濤道:“萬一有事呢?”
嚴小開攤手,“有事我也不會負責!”
畢運濤指都會嚴小開笑罵道:“你小子可是壞到家了!”
嚴小開輕擂他一拳,“說話算話,願賭服輸!”
畢運濤臉浮苦色,最後還是點點頭,一邊朝外走一邊道:“等我資訊。”
嚴小開答應一聲,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回到家的時候,鄭佩琳已經做好了飯,確切的說是下好了面。
正感覺餓的嚴小開聞到香味,趕緊的坐到餐桌上,端起面就吸吸呼呼的吃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讚不絕口的道:“親愛的,你下面真好吃!”
鄭佩琳翻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那上次我說下面給你吃,你不要!”
嚴小開道:“我以為你說的那個下面,不是這個下面。”
鄭佩琳疑惑的問:“還有哪個下面?”
嚴小開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瞥了瞥她的雙腿之間。
鄭佩琳一下就反應過來,臉紅耳赤的罵道:“嚴小開,你再這麼流氓,我真的不理你了。”
嚴小開道:“男人不流氓,神經不正常。”
鄭佩琳忍不住了,放下筷子就要過來收拾他。
嚴小開忙舉手作出投降狀,也正是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來看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就接聽起來,“喂,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又冰冷的女人聲音,“嚴小開!”
嚴小開仔細的搜尋一下,確定這個聲音自己並沒聽過,這就問道:“我是,你是誰?”
女人冷笑了起來,“你的命挺大的嘛,三番幾次都弄不死你。”
嚴小開心裡一下警醒起來,趕緊起身去拿來了紙筆,迅速的紙上寫了一個號碼,然後在下面寫道:“讓他馬上監聽我的電話,追蹤對方的位置!”將紙推給了鄭佩琳後,衝她使了個眼色,這才對電話道:“你是佐藤宮子?”
鄭佩琳看了那張紙一眼,又看到嚴小開凝重的神色,頓時醒過神來,趕緊拿著紙走到外面去打電話。
電話裡的女人聽到嚴小開叫出她的名字,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很痛快的承認道:“不錯,就是我。看來你確實和過去不同了,不但命大,本事也大了,竟然知道了我的名字。”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認識我?”
佐藤宮子不答反問:“嚴小開,你償試過失去親的滋味嗎?”
嚴小開感覺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道:“暫時還沒有。”
佐藤宮子在電話裡笑了起來,笑聲無比的陰冷,“那麼你很快就會償試到。”
嚴小開皺眉道:“你想幹什麼?”
佐藤宮子陰沉的道:“我不但想要你死,我還要讓你全家一起陪葬。”
嚴小開叫道:“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佐藤宮子道:“沒有人。”
嚴小開道:“我和你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仇恨?我甚至不認識你!”
佐藤宮子再度笑了起來,“嚴小開,你個廢物,看來你個記性並不是那麼好呢!”
嚴小開怒聲道:“你到底是誰?”
佐藤宮子道:“等你死了之後,我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