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院長大人也來了,終於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
這個時候的他們,個個都已經是狼狽得不行,不是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就是一身的泥汙,有的眼睛被打腫了,有的胳膊被打折了,有的嘴角還在滲著血,最慘的那就屬林偉科了,他那兩隻正在康復卻並沒有完全痊癒的手又一次受了傷,石膏都被打散了,舊創新傷,弄得他兩手都徹底失去了知覺。
不過林偉科也真是個蠢貨,既然買兇打人,那就該躲到一旁觀戰嘛,還參與到其中幹嘛呢?倒了黴又抽抽兒怪誰呢?
範建陰沉的雙目環顧一圈,最後落到西門耀銘的身上。
西門耀銘這會兒已經鼻青臉腫,渾身掛彩了,但他仍堅挺的站在五角星中間,而他的中指依然豎著。
範建見狀大皺眉頭,沉聲喝問:“你是哪個班的?”
西門耀銘冷聲道:“老子不是你們學校的!”
範建更是不悅,“那你哪個學校的?趕緊讓你學校的領導過來。”
西門耀銘冷笑道:“社會大學的,老子就領導!”
社會青年?
範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見和他說不清楚,這就轉過頭來指著自己學校的學生道:“你們說,怎麼回事?”
林偉科雖然不聰明,但總不會蠢到不打自招,稱自己要報復嚴小開和他的弟弟,所以就搶先開口道:“院長,我們……”
範建不悅的瞪他一眼,輕喝道:“你閉嘴,蕭辰宇,你來說!”
林偉科就只好悻悻的閉嘴,連連向蕭辰宇使眼神。
蕭辰宇雖然看到了林偉科的眼神,但卻懶得理他,因為他腦子進了水才會說自己是受僱打人,想了想他就道:“我們剛才正好經過這裡,這個人卻無緣無由的豎起中指,鄙視我們,我們和他吵了幾句,然後就忍不住動手了。”
西門耀銘當然也不會說自己是在這裡袪邪驅魔擋災避難,因為風水命理這種東西,信的人就有,不信的人就沒有,而絕大多數人都是不相信的,所以他就冷笑著反駁道:“哎,傻b,你哪個眼睛看到老子鄙視你們了,老子這是行為藝術,行為藝術懂不懂,傻b!”
範建有心把事情低調化出理,可是這事牽扯到社會上的人,他又有點難辦,想了想道:“你,跟我們回學校一趟!”
西門耀銘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回你mb!老子又不是你們學校的,憑什麼跟你們回去!”
這廝油鹽不進,範建被氣得差點跳腳,耳聽著外面傳來了警車的聲音,他就冷哼道:“行,你不跟我們回學校,哪就到派出所去說吧!”
範建原以為這樣說,眼前這個像民工一般的年輕人肯定會害怕,因為這世上不怕警察的人還真沒幾個。
然而,西門耀銘卻是徹徹底底的滾刀肉,別說是派出所,公安局他都沒怕過,所以冷笑不絕的道:“死胖子,你不用嚇唬大爺我,派出所就派出所,誰怕誰啊,我在這裡好好的演我的行為藝術,你學校的學生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上來就揍我,到了派出所那兒,我倒是要看看誰有理。”
範建這會兒真的被氣得跳腳了,不過氣也沒用,因為警察真的來了,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了。
不過警察在問明瞭事情經過,想要把這一班人全都帶回去的時候,西門耀銘看了看錶,搖頭道:“不好意思,我的表演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所以想我跟你們回去,你們必須等我兩個小時。”
辦案的民警立即就惱了,“你犯了事,還讓我們等你?你腦子沒病吧?”
不過話說完之後,民警又忍不住暗裡點頭,這廝恐怕是真的腦子有病,要不然怎麼會跑來一條暗巷表演這種狗屁行為藝術呢!
西門耀銘並沒有和他爭吵,只是問:“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