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王已經回府,那罌粟也應該遵守花魁大賽的決定,跟他回王府了。”
“什麼?你瘋啦?”星魂湊到她旁邊叫道。“難道你不怕他報復嗎?”
“我既然已經答應,便不會食言!”夜清冷冷瞥了星魂一眼,回道。
燕丹忙走到夜清身旁,拉起她來道:“好,我隨你一起去!”
“不用了,莊王儘可以在此玩樂,不用擔心我!”夜清笑著拒絕了燕丹,便也下了遊船,遊船下早已經備好了轎子。
夜清一離去,遊船上的眾人頓時便沒有了興趣,人人佇立在夾板上看著載著她的轎子走遠,人人目光中都透出擔心、不捨的神色。
夜清剛剛下棋贏了嘯王,而且以前她跟嘯王之間有很多過節,現在便跟著他回府,不會有什麼事吧?!
“哼!這個罌粟當真不知羞恥,一個風塵女子!”燕寒憤憤下了遊船,口中憤然唸叨著便騎上衛士牽來的戰馬,揚鞭策馬朝自己的嘯王府趕去。
“嘯王!罌粟姑娘已經上了轎!”
近身侍衛見夜清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轎子,忙跑上前來通報。
“什麼?”燕寒聞言一愣,忙勒住了戰馬回望,果然看到夜清乘坐的轎子已經緩緩起轎正朝這邊而來。
燕寒冷峻的臉上忽然綻開了笑容:“這個女人倒還算是守信,今天晚上要到我嘯王府過夜!”
燕寒嘴上呢喃著,心中莫名的升起幾分欣慰、興奮的感覺。
“這個女人招蜂引蝶,今天她到了嘯王府之後通知王府侍衛,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外出!”燕寒低頭衝著身邊的衛士吩咐了一聲,便掉轉馬頭,策馬朝轎子旁邊奔去。
夜清聽到馬蹄聲掀開轎簾,見是燕寒去而復返,她心中冷笑一聲,揚眉道:“嘯王這麼快就回府,罌粟自當跟隨,只是這遊船上的宴會不參加倒是可惜了呢!”
燕寒鷹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哼!你似乎很喜歡熱鬧的場面,有這麼多的人,你正可以招蜂引蝶、迷惑眾人,是吧?!”
夜清聽他口氣不善、語帶侮辱,心中對他的鄙夷有多了幾分,卻仍是回笑道:“嘯王言重了,罌粟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自當為達官顯貴起舞,以博得他們的好感,好賺取銀票,這就是我的職業!也是我的生存之道。”
燕寒臉色一冷,心中更怒,喝道:“無恥!”
夜清冷媚而笑:“我們青樓女子的生活便是如此,即便是無恥又如何!?你也不過是投胎了個好人家,有必要每每對我冷嘲熱諷嗎?看不起我大可不必搭理我啊!”
燕寒心中騰起莫名的滋味,他只覺得眼前的女子清麗、魅惑,他已經有些動心,但是她的言行舉止卻又顯得放蕩,話語總是讓他又怒又不知如何反駁,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紅顏禍水說得便是她這樣的女人!他要把她帶回王府囚禁起來!燕寒心中憤憤想著,冷嗖嗖的瞥了一眼夜清,便扭過了頭,策馬引著轎子朝自己的嘯王府而去。
燕寒回府之後,立刻抽調兵力加強了嘯王府的守衛,王府門前玄衣衛士羅列、嚴陣以待,如臨大敵一般將整個嘯王府圍的固若金湯。
“嘯王是怕我跑了麼?”夜清下了官轎,看到嘯王府門前嚴密的玄衣衛,打趣道。
燕寒眯起眼睛盯視著她,冷笑道:“縛虎當緊,要約束你這樣的女人自然要加強防衛!”
“哈哈哈!”夜清仰天長笑,笑聲肆意、狂妄,大笑中的她渾身散發著一種狂妄的霸氣,簡直變了另外一個人。
“為何發笑?!”燕寒見她大笑,不禁蹙起眉毛問道。
“我笑自然笑天下可笑之人!我罌粟只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嘯王用得著安排這麼多的玄衣衛嗎?!”夜清冷眸盯著燕寒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