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這麼多的藍色玫瑰。
他的眼神卻落寞無比,那個聲音陰冷的正如這墓園裡的色調。
“你為什麼老是要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呢?”
藍玫瑰之中有兩座墓碑,一座要稍大一點,明顯是兩人合葬的。
上面那對夫婦的照片和眼前的陸成鈞有著說不出來的相似之處。
她腦海一片空白,更加疑惑這個人為什麼會忽然帶她來這裡。
這裡應該是很重要的地方吧。
另外一座墓碑,是一個和陸成鈞年紀差不多的青年男子。
可是,如果說陸成鈞是深海,那麼那個人就好像清透溫柔的湖水,溫柔的不像真人。
這才是她印象中符合名門貴公子形象的那種人。
他忽然掏出了那把短槍,是她親手扣下的那一把。
冰冷的觸感忽然抵上她眉間:“寶貝,你應該對夜豹還有印象。不久之前他告訴我,你該殺。”
“我也這樣覺得,可是該怎麼辦呢?我居然會有些捨不得。然而,現在你確實是快要脫離我掌控了。服從我,或者……”
“死!”他冷厲低沉的話語在墓地裡尤其顯得冰冷。
男人墨黑色的風衣在藍色玫瑰的映照下多了一些詭異的視覺感觸。
好像行走在世間的華麗死神,宣判著腳下之人的命運。
她此刻還有選擇嗎?她知道這個人不是在開玩笑。
事實上,之所以這一年她都委曲求全便是因為她沒把握。
這個人太過極端,如果有一天他捨不得殺她,才是她可以徹底逃離的一天,不然哪怕她逃走,這個人恐怕也不介意留下一個屍體。
這個人從來都是如此的天生殘忍。
她展露一個妖媚的笑容:“你知道聰明人的答案。”
他滿意的收回了槍,然後攬她入懷。
“我要你在我父母面前發誓,永遠不與我背離,永遠相伴在我左右。”
她木然開口,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可笑的厲害。
連誓言這個男人都有用槍逼她說?
他真的是瘋了。
可是她還是毫無破綻的開口:“我葉歌發誓,永遠服從陸成鈞,永遠陪伴在他左右。”
陸成鈞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暖意,他忽然扛起了她然後把她扔到了不遠處的馬背上。
她無力的掙扎著,深刻覺得現在的這一切這個人早有預謀。
白馬打了個響鼻,他翻身上馬,那一瞬間的利落如兔起鶻落,甚至還拍打了她不安分亂動的臀部。
“寶貝,你猜到我接下來的事情了?對不對?”他的笑容邪氣叢生。
她氣的小臉發紅,憤怒的看著上方的他。
那絕美的面目逆著光,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獨那聲帶著嘆息的低語頃刻間擊潰她心裡所有防備,哪怕只有那麼一秒。
“我剛剛真的沒把握,我不想逼自己殺你,還好……還好……”
兩個人到了一件臨時的小木屋裡面。
他的吻細密的落在她唇間和脖頸,熱情的好像要把她焚燒殆盡。
“想我嗎?寶貝。”男人清明的目光開始變得迷亂,
身上那淡淡的冷香也多了一些情慾味道。
葉歌難得誠實,也許是因為剛剛那個誓言讓她暫時沒了想法:“想你。”
“忍住,腰別亂動。”他抬手覆蓋住那雙鳳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逃避。
那雙鳳目太過美麗,他害怕只是再看一眼就會淪陷。
他侵入她身體,小木屋裡面的床算不得舒服,可是這裡是個特殊的地方。
在這,他終於不用管自己是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