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木白離每天早晨起得更早,開始練氣打坐,修煉以前學過的那些簡單口訣,遇到不懂的沒人可以問就自己跑去藏書樓查閱資料,十幾天下來體內的真氣倒是提高了不少,整個人也恬靜了許多不似以前那樣調皮多動,好像一下子便長大了……
這天,木白離手持靈獸圖鑑一邊走一邊仔細翻閱想要知道丸子到底是個什麼種類有什麼用途卻始終沒有發現書上關於丸子的任何記載,莫非丸子是觀賞性靈獸,木白離暗暗地想卻並沒有任何失望,想到丸子那可愛的表情就輕輕地笑出了聲,這時候突然一聲冷笑從前面傳出,抬眼一看原來自己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獸靈殿的門口,而面前站著的人手提一隻空空的竹籃,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正是水蓮峰的端木白!
只見她望著自己的眼神彷彿刀子一般,“你還笑,你竟然還笑得出來?”端木白的臉上是濃烈地恨意,“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你害死了你爹,你害得我娘如今傷勢都還未全好,你害得我紹華派弟子死傷過半,你害得你紹華山千名弟子只餘百名,你還笑,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我,我,我沒有……”木白離手中的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踉蹌的後退幾步,“我沒有,我沒有!”
“你還不承認,如果不是你故意隱瞞自己有靈獸還去認墨黑使得儀式失敗在魔宗那些惡人襲擊之始靈獸怎麼會因為被儀式所困而不能幫我們禦敵?如果不是你的欺騙弄得天怒人怨飛沙走石我們當時會那麼被動?既要抵擋靈獸陣的壓力又要抵抗魔宗的襲擊?還有你那個罪大惡極的娘,竟然是魔宗聖女,你敢說你沒錯?你還說你沒有?”咄咄逼人的話讓木白離跌坐在地上,淚如雨下,身子止不住的抖動,捂住耳朵不停地搖頭,“對不起,對不起……”
端木白咬了咬嘴唇,抽出長劍,朝地上毫無反抗能力的木白離刺去,但也力度不是太大,只是想好好的教訓一下面前這個死丫頭,卻見眼前人影晃動,一個跟木白離差不多大小的男孩擋到了她的面前,端木白縱是憎恨白離也不過只有十二歲,對眼前這個小男孩也實在下不了手,憤憤地看了他們一眼提著籃子飛快地下山。
木白離哭花了臉,哭得淚了抬眼看了看獸靈殿三個大字才抽噎著問了一句,“她來這裡做什麼呢?”
“應該是想討好靈獸吧!”齊凌思索了一下答道。
“齊凌,我害了那麼多人!也害了你!”木白離依舊坐在地上,小小的臉上掛著不符合年齡的憂傷。
齊凌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抓住了木白離的小手,“娘說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齊凌,謝謝你陪著我!”
……
第二日正午,木白離從後院走到前廳的時候看見了幾個身穿白衣的弟子正在打掃房子,正要仰起臉打招呼發現這幾個人看到自己個個臉上都是一副吃人的表情,木白離有些畏縮地往後退了幾步,正要換個方向卻聽得一聲吼,“木白離!掌門找你!”
“掌門!”木白離抱著丸子的手一鬆,難道我爹爹活過來了,一時間激動異常就要奔了過去卻被齊凌拉住,迷惑地望了齊凌一眼,卻見齊凌努努嘴,木白離詫異地朝那個方向一看,對面喊話的師兄白離叫不出名來,只見他走到自己面前一把捏住了自己的手腕,“師兄?”白離的手被捏得生疼,“師兄,幹什麼?”
“你這個紹華派的罪人!現在帶你去正殿接受掌門的處罰!”掌門不是爹爹麼?木白離又驚又怕,可是爹爹已經死了,新掌門麼?
“走!”看木白離不動那個師兄使勁一拽險些將木白離拽到地上,是齊凌險險扶住,冷冷地瞪了那弟子一眼。雖然齊凌還小,但那凌厲冰冷的眼神讓那名弟子如墜冰窖,“你是誰?”
齊凌沒有回答,那弟子見齊凌年紀尚小看起來也沒什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