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沒有名字,沒有門派,出去報仇殺人,就帶上它。”
墨瞳接過面具,戴上去,剛好合適。
面具下,看不到墨瞳的表情,只是她的眼神,變了。
變得和鷹一般凌厲,讓人看了不禁打個冷顫。
“爹,這裡是哪裡?那些人都是誰?”墨瞳還有疑問。
墨伯賢擦乾眼淚,“那些是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們看不慣那些滿口仁義道德,卻做著豬狗不如的武林豪傑。”
墨伯賢帶著墨瞳來到懸崖邊,“這裡,是我多年前遊歷間偶然發現。
不是高手,根本就上不來。
為父也不知道這裡叫什麼,就當我們以後的“家”吧。”
墨瞳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不遠處,一條河流緩緩流淌。
站在這裡向遠處眺望,飛鳥、夕陽、奔流的河水,風景獨好。
“嗯”墨瞳點點頭,“父親,你教我武功吧,我想變得更強大。”
墨瞳握緊拳頭,毅然決然得說道。
“爹自然會教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兒。”墨伯賢也看著遠方,“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
父女兩人,在懸崖邊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們都快看不清他們對方。
過了很久,墨瞳還是問道:
“爹,南音來了,她也參與武門屠殺了嗎?”
天黑了,墨瞳沒看到,她父親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說道:
“你是說阿朵公主嗎?那個你為了救左卿,把命都交給她,配合她演戲,去劫京師獄的南詔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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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瞳毫不猶豫,事到如今,她什麼都能承受。
問只不過想知道,她以後都該殺哪些人,僅此而已。
“她師父、雌雄雙雄和吐蕃王子,就是她帶來的。”墨伯賢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且,她一來就要你出來,殺武門的人,她得記上重重一筆。”
墨瞳笑了,“木子璃呢,以他武功武德,不至於屠殺無辜吧?”
“你真的看不出來,木子璃和阿朵公主,他們有問題?
說不定,這事,就是他們密謀的。
不然,放眼武林,誰有本事聚齊武林所有頂尖高手?
特別是那個神婆南音,除了阿朵公主,誰能請得動她來長安城?”
聽完她父親的話,這下,墨瞳是真的信了。
她父親說得沒錯,如果不是阿朵公主,南音又怎麼會再次來到長安城。
即便是大唐皇帝有請,都不一定能請動神婆南音。
“瞳兒,經過這次血的教訓,知道不能隨便相信他人了吧?”
“父親放心,除了你,這個世上,我不會再隨便相信任何人。”
反常的是,墨伯賢說了句:
“連為父也不能相信。”
許是發現他自己有些感情用事,墨瞳會起疑,墨伯賢努力挽救道:
“我的意思是,要時刻保持警惕,包括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
夜太黑,墨伯賢看不清墨瞳的表情,只聽墨瞳說道:
“女兒知道了。
爹,武門的人真的都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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