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南音是何許人,豈會容他安心解圍。
南音手裡的鐸鞘,刺穿了他的腰!
“老墨,收手吧。”南音突然說道:
“即便你帶著狗屁面具,一交手我就知道是你。
你是想武門滅,萬門生嗎?
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吧。”
雌雄雙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傷,但使用神箭,用的都是內力,短時間再想啟動神箭陣法,是不可能的。
男子沒承認是墨伯賢,也沒否認。
他用內力封住腰上的傷,“南詔國鐸鞘,你都出手了,為何不對著我的腎刺?
這樣,我就能當場死亡了。”
“武功,從來不是濫殺無辜的工具。”南音說道: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知道你是墨伯賢。
今天,你們不能要了我們的命,以後,你更沒本事要了我們的命。
你好自為之吧。”
“鐸鞘的毒,無人能解,你這樣也不算放過我。”男子說道:
“你也別裝了,你更不是什麼好人。”
南音都準備走了,又補了一句:
“武門那天,你能下奪命香那種毒中劇毒,怎麼,解不了我的毒?”
南音看了一眼雌雄雙雄:
“西域神箭,果然名不虛傳,告辭。”
“後會有期。”
南音回南詔,雌雄雙雄一路向西,回吐蕃。
一處四面懸崖的山洞,鷹頭黑衣人帶傷而歸。
領頭男子拿下面具,他,就是墨伯賢。
鐸鞘的毒,雖被他暫時用內力封住,但還在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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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液在體內久了,就會在體內安家,直到人暴斃而亡。
墨伯賢臉色黑紫,這毒必須立刻解掉,不然,命不久矣。
“老墨,你又失手了。”
安祿山出現了,手裡帶著一瓶藥。
墨伯賢坐著,看到安祿山怎來沒有起身,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價值了,你都不用來,我也活不長。”
安祿山笑笑,“老墨啊,我們的大業,不能沒有你啊。”
安祿山把藥遞給墨伯賢,“神婆的毒雖然厲害,但也不是無人能解,我就不怕。
快點,服下它。”
墨伯賢接連失敗,備受打擊,猶豫著。
“快些服下,毒素在體時間久了,我也沒辦法。”
墨伯賢這才接過解藥,一口喝了下去。
半天,墨伯賢說道:
“是我沒用,讓安大人失望了。”
安祿山坐到墨伯賢身邊,“老墨,你已經犧牲夠多了。
這次失手,是我們出手太急,你上次受傷,功力也沒完全恢復。
你從武門掌門人,到幕後鷹頭首領人的轉變,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種成功。
朝堂有暗門,楊國忠把擺渡閣收為他用,我以後只能仰仗你了。”
“安大人能坦誠相待,我定不負所托。”
墨伯賢說道:
“只是,瞳兒她,以後…”
安祿山笑笑,“這不簡單,帶在你身邊就行,你們出任務都戴著鷹頭面具,誰知道你們誰是誰?
等我們大業成就之日,她就是公主。
“全聽大人的。”
墨伯賢喝下解藥後,神色恢復不少,臉上有了血色。
“老墨,總算撿回一條命。”安祿山拍了拍墨伯賢肩膀,“以後,你別執著於和武林那些老不死的打鬥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是。”
墨伯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