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屠殺罪名扣我頭上。
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就開始密謀造反,被李諫將軍發現,所以你殺人滅口。”
“老張啊,我倆打交道不是一年兩年,事到如今,我們可謂知己知彼,就不要在打口水戰了。”閣羅鳳已經攻破姚州城,還心存希望,說道:
“你若願意當著我的面,重寫奏摺,如實上報事情始末給大唐皇帝,我們還是朋友。
大唐和南詔,還是好兄弟。”
“慕容王妃的面板,是真的光滑細膩,那些舞姬沒有一個能跟她比的。”張虔陀說道:
“好兄弟,是不是什麼都應該一起分享?”
閣羅鳳握緊鐸鞘的手,青筋暴露,提起鐸鞘就走向張虔陀。
張虔陀當著閣羅鳳的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張虔陀口吐鮮血,飲鴆而亡。
閣羅鳳在苦等將近三個月後,沒能等到唐朝公平判決,最終攻破姚州城。
張虔陀自知落到閣羅鳳手裡,不會有好結果,飲鴆自殺。
閣羅鳳看著倒地身亡的張虔陀,狠狠的把他手裡的鐸鞘,再次刺穿了他的胸膛,說道:
“你是真的罪該萬死,即便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抵消你挑起大唐和南詔戰爭的罪過。”
長安城,少陽院。
“西南一線局勢,如今是詭波異動,父皇放任相國,獨攬大權,國之危矣。”
太子李亨雖還年輕,但已有銀髮,“老師,我如今該如何?”
薛之令時任太子太傅,勸道:
“李相一直對您爭鋒相對,如今又來一個楊相。
那楊相大有蓋過李相之勢,而那楊國忠,微臣看著也不怎麼對太子友好。”
“所以,老師的意思是,對於他們的結黨營私,我只能當沒看到?”
“楊相拉攏郯王,一手主導西南局勢。郯王是皇長子不假,但臉有殘疾,陛下要立他太子,也不會有三王事件發生。”薛太傅一臉憂愁,“我們如今唯有韜光養晦,伺機而動。”
“老師,大唐帝國,看似風光無限,但我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太子,生於帝王家,很多事情,你只能跟著局勢走。
不是人造就時代,是局勢造就英雄。
你能覺察到西南一線即將事發,可是陛下為何無動於衷?”
李亨長嘆一聲,道:“紅顏禍國,父皇只知楊貴妃,哪裡還顧得上朝堂?”
“太子,請慎言,帝王家,家事即國事,陛下的生活,你最不能評頭論足。”
“謹記老師教誨,我知道李相一直對我多有打壓,這也是父皇故意在敲打我。”李亨說道:
“父皇不希望我的勢力過大,所以,這西南一線的事情,我就當個局外人。”
李亨駐足仰望著蒼穹,滿腹心事。
而郯王府,此刻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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