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哥背出來,把他放到輪椅車上,這樣,林思青就可以自由的活動。
林思青不想老是讓弟弟將自己從屋裡到屋外的背來背去,趁林思揚上班的時間,他拾起斧頭,將自家的門檻砍掉,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在不用別人幫忙的情況下隨意出入。
這些日子,秋苞米已經到了收穫的季節,林老栓就和秀雲每天起早貪黑的去地裡面收莊稼。
林思揚自打上班之後,專門找他應診的病人逐漸增多,林老栓本不打算讓林思揚到地裡幫忙,林思揚哪裡肯聽,只要稍有空閒,他就跑過來跟著他們一起幹活。
“二葵,你念了這麼多年的書怕是幹不慣這活兒,累了就歇著”嫂子秀雲一邊劈著苞米,一邊囑咐。
“這麼多年都是累著你們,我現在倒是應該多幹一點,讓你們松閒一下才是”林思揚就笑。
林老栓幹了一陣,他撲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就蹲在一旁拿起煙桿,嘴上又冒起了青煙。
“二葵,你慢點幹”林老栓將菸袋杆從口中拿出來,他沉著臉說。
“爹,我不累”。
“你累不累的,你看看你乾的活計,毛手毛腳的”林老栓嗔道。
林思揚還以為老爹在關心自己,乍聞之下,他不由得伸伸舌頭,嘿嘿笑道“爹,我知道了”。
本來是林老栓和秀雲在前面劈苞米,林思揚在後面用鐮刀鑠玉米杆,林老栓看不上林思揚乾的活兒,他抽完煙後,就奪過林思揚手裡的鐮刀“還是我來幹這活兒,你幹別的去”。
林思揚心中雖多少有些不服,卻也拗不過林老栓,只好跑到前面與秀雲一起掰苞米。
“二葵,你跟嫂子說實話,你上大學的時候有沒有物件?”秀雲與林思揚閒聊。
“嫂子,我不是跟你說過沒有的嗎?”。
“你要是沒有,怎麼會有女的給你來信?”秀雲反問。
林思揚心中奇怪,嫂子怎會知道邱冰燕給他來了信件,莫非嫂子偷看了信件的內容不成?
林思揚正狐疑之時,秀雲就又說“我是給你洗衣服的時候,看到你的衣兜內有一封信,從信封上的字型來看,寫的那麼娟秀,我就知道一定是一個女人給你來的信”。
“不瞞嫂子說,那封信確實是一個女人寫的,可是,她僅僅是我的一個女同學,很普通的一個同學,我只是找她問點事情……”林思揚極力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是怪嫂子多想了”秀雲淡淡的一笑。
林思揚看著秀雲的眼神,他能判斷的出,自己解釋了半天,嫂子仍是持一定的懷疑態度。
秀雲不愧是莊稼地裡的一把好手,林思揚緊趕慢趕,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溼透開來,他仍是不能追上嫂子幹活的進度。
秀雲在前面正自埋頭幹著,忽然就聽到林思揚輕輕地‘哎呦’一聲,轉頭看時,林思揚的手指被一株玉米杆的葉片劃了一道口子,鮮血從傷口處汩汩的往外滴淌。
秀雲急忙趕過來,情急之下,她從自己的圍巾上面撕了一塊布條下來,拭乾傷口上的血跡,麻利的用布條扎住了傷口。
“大學生的手指就是嫩的很,你快給我歇會兒,別再幹了”秀雲關心的說。
“沒事,這麼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林思揚故作輕鬆的一笑,都說十指連心,看來這話不假,林思揚只感到手指處鑽心般的疼痛。
直到傍晚時分,林老栓才宣佈收兵回營,一輛雙輪車上面盛滿了收下的苞米,林老栓拾起車把,秀雲不依不饒的搶了過去。
“嫂子,還是我來”林思揚扶住車把,他爭道。
“二葵,要說看病,你是專家,幹這個活兒,你還真不如嫂子”秀雲說著,她拉起車子就走。
林思揚看著秀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