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免不了的,宋運輝又請來水書記,當然也請了丈人和閔廠長。毫不意外地,他看到水書記比正當令的閔廠長在典禮儀式上混得更好,到處都是水書記的熟人。而水書記則是非常活躍,全沒了過去指揮若定的含蓄。 丈人程書記自然是更關心女婿。晚宴之後,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女婿安頓好官員們,他跟著宋運輝上車去女兒家。翁婿兩個相談甚歡,但程廠長提著一顆實地考察女兒境況的心。等到女兒家,見女兒沒睡覺還等著,聽見汽車聲早早飛了出來迎接。兩個老親家也跟了出來,大家臉上露出的都是由衷的高興,程廠長看得出來,他(繼續下一頁)
總算放了一半的心。回頭,他暗中囑咐女兒多多打電話回家報告近況,反而程開顏不以為然。 招待了兩天爸爸,程開顏就有點想偷懶了。但程廠長不在乎,自己女兒什麼德性他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他自己慣出來的。等爸爸一走,程開顏就忙打電話向丈夫匯報,說爸爸老是看著她的文眉皺眉頭,就跟宋運輝最初看見她文眉的時候差不多。還說她現在真後悔,很想洗掉它,可又有點怕怕的。宋運輝聽了真是哭笑不得,他現在已經看慣程開顏的熊貓眼,早見怪不怪,沒想到程開顏心裡卻一直惦記著他曾經的厭惡。 所謂功夫在詩外。典禮只是一個儀式,而儀式背後,卻是花樣百出的人與人。宋運輝有自己熟悉的人,又認識了幾個水書記的老友,而更讓宋運輝意外的,是一個高層帶來的兩個日本客人,是業內有名的裝置製造商駐北京辦事處人員,還是宋運輝以前見過一兩面的老相識。典禮的時候人多,宋運輝只拿出當年陪程開顏學日語還記得的幾句招呼語跟日本人打個招呼,到典禮後第二天,才有時間坐下來接觸。 但宋運輝事前還是悄悄問了上面領導,難道國外的禁運開禁了嗎?領導說,具體開禁不開禁還不好說,但去年下半年起,日本已經恢復對華貸款,有些事,現在可以慢慢做起來了。宋運輝立刻領會到領導的意思,但還是追問一句,東海二期,可不可以申請外匯,進口國外先進裝置?領導笑眯眯地沒肯定沒否定,只說開始著手準備起來也好。宋運輝這才放心,跟日本客商就目前最新技術展開交談。 終於等來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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