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產業,塔拉修斯大主教是效忠於我的,他的忠誠度無可置疑,有他做掩護,我住在那裡應該會很安全!”
趙子良只想快點把這女人打發走,如果是其他女人跟著,他會很樂意,但是伊琳娜這個女人整天跟在身邊,他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畢竟他和她可不是什麼男女朋友關係,更沒有什麼真正的男女感情可言,兩人之所以有超友誼方面的交流,只是因為雙方的身份地位和各自有這方面的需求罷了,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別的因素在內。
“那行,我送你去聖索菲亞大教堂!”趙子良說著起身,兩人一起出了酒館向聖索菲亞大教堂所在的方向走去。
趙子良一邊走一邊說道:“出於咱倆的‘友誼’,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不要太過於信任教會,你可以把它當做統治整個國家的一個工具,但不要太信任它,太過信任它會導致它得到的利益越來越多、權利越來越大,你看它早在幾百年前就是已經是你們的國教了,帝王成為教徒讓它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不但已經深入底層百姓,就算是貴族和高官,甚至皇室都成員都成為它的信徒,可能在你們看來這沒什麼,但是在我看來,這太可怕了,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影響到了整個國家方方面面和每一個人,這在我看來,只要稍加利用,你們的權利層格局就會受到它的左右和擺佈!”
伊琳娜扭頭看著趙子良道:“你說得也太誇張了吧,哪有這麼嚴重?”
趙子良搖了搖頭道:“君士坦丁知道拉塔修斯是你的人吧?”
伊琳娜點頭道:“他肯定知道,塔拉修斯的大主教之位是我任命的,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趙子良道:“你看,他明知道塔拉修斯是你的人,是你得力的臂膀,你離開皇宮都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沒有對塔拉修斯動手,是為什麼?因為教會的勢力太大了,他這個大權在握的皇帝都不敢輕舉妄動!他也知道一旦動了塔拉修斯這個大主教,就等於挑戰整個教會,教會的高層們可以忍受一次撤換大主教,但絕對不能忍受皇室接二連三的撤換大主教,他們只要隨便向信徒們做點煽風點火的事情,這個國家就有可能會大亂!這個國家到了這種局面,有多少對皇室不滿、有多少人對這個王朝不滿的人,你們知道嗎?每天進行祈禱,每個禮拜到教堂去做禱告,請求主的賜福,向主進行慚懺悔,這些都已經成為這個國家絕大部分人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已經成為他們生命和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成為了習慣!如果他們不能祈禱、不能禱告、不能慚愧、不能向主尋求賜福了,他們的生活怎麼過得下去?你們幾代帝王都一直在消除教會對這個國家的影響力,想方設法的從他們手裡奪回原本屬於人民的財產和資源,減少他們對這個國家的危害,你卻恰恰相反,反而去扶持教會,這讓幾代帝王的辛苦努力都化為了泡影,我真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當然了,如果你是主的忠實信徒,願意把一生和一切都奉獻給你的主,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因為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來說,你做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你的一切都可以奉獻給主,就算把整個國家都奉獻給主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番話說得伊琳娜好久都沒有出聲,直到走過了幾條街,她才轉移了話題,說道:“我現在很沒有安全感,幾個比較信任的得力護衛又留在了使臣官邸吸了監視者們的注意力,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保護我安全的人,你能不能借幾個人給我?”
趙子良奇怪道:“你就這麼信任我的人?或者說這麼信任我?”
伊琳娜反問:“跟在我身邊的大多都是有企圖的,只要有企圖就有可能出賣我。那你對我有企圖嗎?”
“好吧!”
人家把話都說著份上了,趙子良還能說什麼?他只能答應,一邊走一邊向遠遠跟在後面的便衣護衛招了招手,很快有一個便衣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