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教的教義,告訴他如果信教會得到神的祝福活著。
言希用中文嘀咕,難道我現在是受詛咒活著的嗎。
他抬頭,看著自己畫的聖母像,彎了眼睛。
他們說,你看,粉襯衫,你心底,還是傾慕著maria的溫柔美麗的,是嗎。這就是一種信仰的開始。
言希大笑,是,這是我的信仰。
然後,大家瞅著瞅著,覺得不對勁兒。這次,maria,怎麼這麼像一個人,好像,好像……
只有,小伊蘇在抱頭糾結,是maria,是maria,不是wenny,絕對不是wenny。
阿衡在休息室打了個噴嚏,看錶,四點一刻,剛站起身,準備打電話,卻看到edward穿著白大褂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他攥住阿衡的手腕,睫毛上都沾了汗——shit,告訴我,實驗室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細菌會以之前百倍的速度繁衍,告訴我,wenny!!!
他全身肌肉緊繃,藍色的眼睛再也不是和女人tiaoqing時的勾人,變得十分嚴肅。
阿衡匆忙走到實驗室,同事們已經亂成一團,在試用不同的藥劑遏止細菌飛一般增長的速度。
她走到自己的試驗檯前,用顯微鏡觀察了一段時間,轉身,看著edward,淡淡開口——你還要繼續嗎,下一次惡性反應,是這次的二百倍。在研究所讓我們全部捲鋪蓋之前,edward,你要為自己的愚蠢負責。
Edward咬牙切齒,shutup!!他伸直雙臂,快速用英語對著眾人開口,我的問題我會負責,現在,立刻停止一切實驗程序。
阿衡終於鬆了一口氣,在揹著人的角落,抹了把汗,給李先生打了個電話,心緒才穩。
她雖然一直說得篤定,但畢竟全部都是猜測,這一次,雖然贏了,但走得太險。
第二天,edward寫了一份實驗鑑定報告,叫停實驗,順便交上去的,還有一份用法文英文雙文寫的檢討。
阿衡和她的同事被高層喊去,敲打了一番,罰了一個月工資,才放人。
聽說,edward被罰了一年薪水。
她去自動販賣機錢接咖啡,edward面無表情走了過來,他說,我輸了。你可以提提你想要的實驗議題。
阿衡仰頭,喝了一氣咖啡,才微笑,說,能不能考慮研究耳疾。
Edward看著她,這是anna他們負責的,你知道,屬於耳鼻喉科。
阿衡握緊咖啡杯,薄唇淡淡漾開笑,說,anna的專案不專,很難有所突破,我們要做的,是更深入的研究。
Edward唇角勾起笑,藍眼睛定定看著她——wenny,為什麼,告訴我,如果連我都能看出你的私心,你要給我一個什麼理由,讓我去堵住那群食古不化自命不凡的董事們的嘴。
阿衡面上沒有波瀾,她說,我的未婚夫是個聾子。這樣,夠嗎。
法國的陽光,很美,照在她的黑髮上,照在她的眉眼上。
她說,edward,我想,親自治好他的病。
我是個醫生,能醫所愛之人,能自私一次,才能無私一生。
chapter106
一般,通常,有時候,在小說裡,除了親媽後媽偽裝的命運大神,還有一種生物的存在,讓看官歡欣鼓舞。在武俠裡,就是死命給笨主角輸內力輸完就掛的世外高人;在穿越裡,就是告訴女主角她其實是xx王公大臣家衣來伸手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室內丫鬟;在盜墓裡,就是某村告訴某摸金校尉這裡不鬧鬼鬧粽子的村民;在種馬裡,則是看到一幫如花似玉的老婆圍馬病床前哭還有一個對馬說皇上今天選秀的小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