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不是早在四年前就離婚了麼?”高崎的語氣變得冷峻,一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我們離婚了麼,意淺,我記得好像沒這回事吧?”慕炎熙倒是和顏悅色起來,一派柔情的詢問蘇意淺:“難不曾你騙了高醫生?這樣可不好的。”
蘇意淺愣愣的望向他,這個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擺明了是要拆散自己和高崎,是因為曠日已久的那一場上一代人留下來的宿怨,他來尋釁報復麼?
可是看起來又不像。
而他之所以可以這麼講話,應該是因為他並沒有把自己留給他的那張離婚協議書拿去法院辦理離婚,那麼事情還真是糟糕透頂。
這個認知讓蘇意淺頭皮發麻起來,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總以為四年前的離開就已經把一切畫上了句號,可是自己是太過於天真了些。
“據我所知,分居超過六個月,很好判離婚的,即便當初你沒有把那個手續辦了,也不會很麻煩,我想。”
“在別人看來,不會很麻煩,但是我覺得,並不容易。”慕炎熙一隻手扶著杯子,手指
無意的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攪亂著所有人的思緒。
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手段,他說了的話都會成為事實。
高崎的臉色愈加的惡劣起來:“慕先生,你不記得當初是怎樣把意淺從方回的婚禮上轟走得了麼?你傷她那麼深,還不夠麼,今天好不容易她從那段過往中解脫出來,有勇氣面對新的生活,你又來攪局是為了什麼?以你的身份財力,大概不會缺了女人吧,這麼做有意義麼?”
“有意義,當然有意義,因為我覺得我已經習慣了她,接受不了別的什麼人了,所以,我來吃回頭草了。她和你是沒有可能的,希望高醫生能退一步,條件隨便開,以你的身份和財力,身邊應該也不會缺女人的。”慕炎熙面無波瀾,像是隨口說著什麼油鹽醬醋的小事一般漫不經心。
蘇意淺緊緊地抿著唇,這個局面,實在讓她震驚不已,腦子裡亂成了一團。
慕炎熙不是一個會信口開河的人,而他此刻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他的一番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的不切實際?
“對不起,我身邊很缺女人,而且我和意淺,已經訂婚了,你沒有權力從我身邊把她奪走。”高崎激動的提高了語調,面色漲紅,失去了從容。
慕炎熙輕笑,神容裡帶了一絲輕蔑:“我有沒有權利,怕是你說的不算,我有結婚證,我和她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護的,高醫生不懂得麼?”
“想不到慕先生是這樣一個蠻不講理的一個人。”高崎語氣不善,冷冷的道。
“的確我就是蠻不講理,我不想要的東西,可以隨便的丟開,我想要的,誰也拿不走。”
蘇意淺一直回不過神來,這個局面實在讓她一時接受不了,可是,此刻,看著兩個人的劍拔弩張,她實在不能再繼續保持沉默了:“慕炎熙,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不是你的什麼想要或不想要的東西,請你自重。”
高崎看了她一眼,再望向慕炎熙。
後者,不慍不惱,似笑非笑,挑一挑眉:“我話說錯了,寶貝兒彆氣,你當然不是我想要或者不想要的什麼東西,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每天晚上需要同床共枕的女人,是將要和我一起走完下半生的人。”
一句話出口,高崎的臉綠了下來。
蘇意淺更是臉上發燒,他這番話說得,實在曖昧了些。
而且這個稱呼,即便是他們在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