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看不出半分壓迫,像個普通的世家公子,只不過長得頗為俊俏。
宴卿卿不怎麼把夢中的事情當真,但身子那樣真實的感覺總是難以忽略,若非她信聞琉,也不敢這樣見他。
&ldo;這種時候哪能說什麼出事不出事?&rdo;宴卿卿笑了笑,&ldo;也不與你開玩笑了,方才要說什麼事?&rdo;
聞琉想了想,朝宴卿卿說:&ldo;也沒什麼,邊疆的探子來報,說今年蒙古國新大汗即位了,他父親是宴將軍殺的,義姐也該聽過,蒙古國七王爺。他有心思攻打暉朝,正集結兵隊。故私下召集大臣連夜討論了一番,決定御駕親徵。&rdo;
御駕……親徵?宴卿卿看著他,怔愣了許久。
蒙古國七王爺她自然是聽過不少次,死在她父親手下,聽說趙紊那時帶回來的探子還是他的愛女。可就算他兒子再強厲害,也犯不著讓聞琉御駕親徵。
她皺了皺眉:&ldo;陛下什麼時候去?莫不是情勢嚴峻了?怎麼突然做下這個決定?&rdo;
&ldo;計劃是三月下旬,春獵回來就該準備著走了,可能要趕不上義姐的生辰。&rdo;聞琉抿了口茶回道,&ldo;那位新大汗能擠掉他那些叔伯,不是省油的燈。去年趙郡王又鬧出這個亂子,朕總得要做些事壓下去,否則輿論是最難控制的。&rdo;
趙紊在年末做出叛亂之事,京城被他推了扇門,現在還派人在加緊建門。聞琉瞞住傷勢,制止得快,這才讓百姓安心。但要徹底壓下去,總得要做得更好些。
宴卿卿沒再說話,猶豫片刻之後。她幫聞琉續上茶,淡清色的水波微微盪起,起了層小小的波瀾。
&ldo;我知你是去過戰場的,該瞭解那裡形勢,&rdo;她搖頭嘆氣說,&ldo;趙郡王做的事,苦的反倒是你。若你真要去我也不可能攔著你說別的,你切記要注意安全,那邊地處險惡,最是危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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