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這一番局面了。
“能幫你的我自然會幫你的,可我不可能總是留在這裡,事情還需要靠你們去做,雖說忠勇軍和克虜軍分成了兩部分,但你們依然都是兄弟,只是暫時分開罷了,早晚有一天你們還會統一在一起的,即使我不在了,你們有困難,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趙檉說道。。 。
“我們都明白,我們兩兄弟都是一個娘生的,雖然分家了,可還是兄弟,難分彼此的,可當孃的也不能偏心眼啊!”趙勇‘正色’地說道,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引得大家一陣鬨笑。
“孃的,你還學會拐著彎兒罵人了。皮是不是又癢癢啦!”趙檉對他們想擺王爺的架子也擺不起來,不過他更喜歡這種兄弟間親熱的氛圍。
“兄弟們。過了今天咱們就要拼命去了,讓老大犒勞咱們一頓如何?”對王爺的話。趙勇不以為意,反而起鬨道,他這個提議自然獲得了大家的歡迎,一致同意讓王爺親自為大家做頓大餐…
兩日後,情報傳回阿骨打已經兵至原州,大營留守為他們的老對手完顏蒲家奴,統領五千兵丁看家,趙檉決定出擊。為了保證出其不意的發動襲擊,他將攻擊的時間選擇在黎明時分。那他們就要連夜行軍二百里趕赴白水濼。
這次戰役是由一系列的小的戰鬥組成,要形成區域性的兵力優勢,戰鬥的突然性,就需要保持部隊良好的機動性。所謂機動性,就是靈活與速度,用速度換取了空間,用速度帶來了勝利。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來如天墜,去如電逝’讓對手防不勝防。
依然是標準的一人雙馬,每人將所有必要的戰鬥物品和生活用品都至於馬背上。每一個人攜帶十天量的肉乾、乾糧和五斤乳酪,特殊的是每人發了一壺酒用來禦寒。乳酪這東西中原人吃不慣,可卻是好東西,能夠提供充足的熱量。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季,所以來到西北後,趙檉就將乳酪新增進了食譜。不吃也得吃。
為了保持輕裝上陣,輜重隊也沒有攜帶糧草輜重。他們甚至拋棄了大車,物資運輸改為馱馬。因為要隱匿蹤跡,不留下生火做飯的痕跡,所以他們不提供熱食,只攜帶藥品和彈藥及一天的應急乾糧,以便能跟上急行軍的速度。要想改善生活只能靠打獵和從敵人手裡搶了。
出發前,各部再次強調了軍紀,因為克虜軍兵源複雜,不僅地緣不同,而且民族有異,容易形成隔閡,擴軍後這種現象更加突出。這就需要用嚴厲的軍紀將他們緊緊的捆綁在一起,以便發揮群體和武器的威力。
所以克虜軍比忠勇軍多了一條,規定臨場殺敵,每一個戰鬥集體都不準遺下自己的成員,當集體中裡的某一個人或幾個人在進攻時,別的人不準撤退,必須迎上去一起攻擊。當一個人處於危險或被俘時,別的人必須死力相救,不顧同伴而逃生的人會被嚴肅軍紀――槍斃……
三更時分克虜軍一夜疾行一百五十里,在距金軍大營十里的一處蘆葦灘停下腳步,派出斥候確認方位,清理敵軍遊騎,偵察敵方守備情況,大軍下馬休整,恢復馬力,檢查裝備,做戰前準備。
進入十月,天氣愈發寒冷,撥出的熱氣在帽子和眉毛上凝結成霜,看不出人的面目,戰馬身上的汗在腹部形成一串串冰凌。趙檉跳下馬輕輕跺了兩下腳,凍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腳一陣刺痛,旺福趕緊上前將王爺攙進葦叢中,那裡已經清理出一塊空地,一人多高的葦子擋住了呼嘯的寒風,讓人覺得暖和了一些。
功夫不長,趙勇帶著幾個幕僚摸了過來,旺福指揮幾個親衛用布幔篷起一定簡易帳篷,點燃一盞馬燈,這裡便成了前沿指揮所。
“路上有沒有減員?”趙檉嘴裡嚼著肉乾問道。
“沒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