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不會,一群潑皮而已”趙忠不相信地說道。
“二爺說得不錯,那常二手裡拿的鐵尺得有二三十斤,他卻跟拿跟筷子似的,臂力肯定不弱,剛才他警告咱們的時候情緒激動興奮激動,定是天生好鬥的人,草莽之中也有好漢,咱們還是要小心應付”一直沒說話的林碩接話道。
說話間,那邊已經動起手來,趙檉趕緊湊過去站在一家人的臺階踮著腳向人群裡看,只是這麼一會兒功夫,場中已經有人受傷,一個潑皮捂著胳膊呲牙咧嘴的呼痛,顯然是被那手持短劍的紅衣少女所傷。
“這小娘子功夫不錯,攻守有度,進退有據”趙檉袖著手真是一幅看熱鬧的樣子,邊看邊點評。
“趕快讓開,不然我要開殺戒啦”紅衣少女橫劍說道。
“孃的,常二你,要是拿不下這個娘們兒,你就不要想著在這南城混啦,回家抱孩子去”一個身穿淺紫錦袍,頭戴東坡巾,披著黑貂皮大氅,捧著手爐的傢伙喊道,趙檉看他樣子知道就是那‘名震’南城的八爺了,做的殺人越貨,敲詐勒索的買賣,卻是打扮成一副斯文像,讓人倒胃口。
常二拎著鐵尺就進了場中,二話不說,掄起鐵尺就砸,趙檉看著就是一驚,兩人的兵器雖然都不長,但是分量卻相差甚多,用短劍去格擋,劍力太薄弱,如果一旦擋不住就是劍毀人傷,很容易出問題,可他卻是白擔心了,那少女抬劍相迎,劍身避開了尺頭,橫架在常二握持的近手端,然後反手向外一撥,卸了力道,‘白蛇吐信’刺向常二的咽喉,逼退了他
“好”趙檉禁不住叫了聲好,再看場中兩人劍來尺往,斗的激烈起來,少女劍走輕靈,儘量避免與常二的鐵尺硬碰,不得已時也是採用格、架、拍化解鐵尺的力道,也是幅度很小,一拍即回,一格即收,而格架之後,立刻反擊,或是一手格擋,另一手進攻,和常二纏鬥了十餘回合,竟略佔風。
久戰不下,常二被激起了兇性,鐵尺掄的虎虎生風,只攻不守,一心想撞掉少女的短劍,再將她拿下。少女劍法卻只是一滯,立刻轉換了打法,移形換步,利用自己靈活的步法遊鬥,常二身高力沉又是不管不顧的打法,胳膊腿兒幾個回合下來就捱了兩劍,但血卻讓他更加興奮,越打越來勁兒,早忘了八爺的吩咐,居然使出同歸於盡的打法,只圖自己痛快了算
場中少女紅衣飄飄,旋起的裙腳,如同一朵盛開的嬌豔的紅玫瑰,輕靈的身影又像在荊棘叢中穿行躲避鷹隼的小鳥,不時發出的姣斥聲百靈般的動聽趙檉看得入神了,他知道少女吃虧在武器不趁手,又要顧及身後的綠衣少女,否則常二就像貓似的有九條命也沒了。
“小心”趙檉居高臨下看的清楚,那個八爺看常二斗了半天還拿不下,使了個眼色,又有兩個潑皮下了場,一個使著兩條短棍和常二左右夾擊,另一個從懷裡掏出包東西,趁紅衣少女分神的功夫向她砸了過去,他不由的喊了一聲。
“找死”紅衣少女‘橫擔鐵板橋’躲過那包飛來的石灰,手中短劍一旋,將那扔石灰的潑皮一隻手削了下來。
‘啊’受傷的潑皮一聲長長的慘嚎,讓這場戰鬥暫時停歇下來,常二將受傷的潑皮扶住,其他人來給他包住傷口,看他們熟練的樣子,肯定不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朋,哪條道的?為何壞我好事”那八爺一揮手,一幫人來將趙檉他們圍住,他前兩步抱拳問道。
“就就是過道的,不知道在下哪裡得罪諸位啦?”趙檉從臺階走下來,拱拱手怯生生地說道。
“小子裝傻,你胡亂叫嚷,害的我兄弟丟了隻手,你說怎麼辦?”八爺一瞪眼喝道,他眼力卻比那幾個人強多了,一眼看到趙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