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形不成多大的威脅,但是後邊察哥的大軍卻好似河豚,即是美味又是致命的毒yào,現在自己已經將他們吃進了嘴裡,能不能吞下去,消化掉就在於能不能拖住察哥的大隊人馬,他率隊走了一條只有鮮有人知單騎能行的小路,跳過夏軍前鋒,chā到前後隊的空白地區,要在他們之間再佈置一道減速帶,遲滯大軍的前行速度。「域名請大家熟知」
設立阻擊陣地肯定不行,別說只有五十多個人,就是五百人在無險可守的情況下,也會被不顧一切衝鋒的鐵騎衝破,而谷地大多數地頻寬達十數里,除非一人扛一mén超級大炮,否則憑他們是擋不住察哥的大軍的,現在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夏軍中製造húnluàn或是來個斬首行動,將察哥一槍給崩嘍...
“兄弟,你怎麼不吃東西,光喝水?”隊伍休整的間隙,大家都忙著吃點乾糧顛顛肚子,一個西夏軍士卻沒有開啟自己的乾糧包,而是將馬拉到路邊讓他啃食青草,自己只是捧了點泉水喝,他的夥伴湊過來問道。
“大哥,省著點吃吧,剛才我到前邊傳令,從他們那聽到點訊息,宋軍昨天已經端了咱們的老窩,守連谷、攻新秦的部隊被全殲,現在他們調集了十萬大軍堵住了川口,咱們恐怕不是一兩天能夠衝出去的!”那個士兵小心的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道。
“不會是真的吧,那邊可是有三萬多大軍呢!”那個軍士一聽,吃驚的說道。
“大哥,小聲點,不要命了!”傳閒話的傢伙趕緊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說,“大哥,這事情不是明白著嗎,咱們是去攻打濁輪砦,解豐州之圍的,可怎麼會突然停止進軍,連夜掉頭回返呢,據前軍的兄弟們說,宋軍在川口布下了幾道防線,將川口堵的風雨不透,他們開始也不信老營被破,可宋軍營前挑著保泰軍的將旗,掛著保泰信任統軍梁額的腦袋啊,不信不行啊,現在王爺嚴令禁止外傳訊息,就怕luàn了軍心,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啊?!”那個軍士啞然失聲,手裡的幹餅掉在了地上,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撿起來,吹乾淨,塞進了腰間的乾糧袋,仔細的繫好,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不相信宋軍能有這麼厲害,可話出自兄弟之口,種種情況也表明說的**不離十,不由他不信,他發了會兒呆,想著自己的同胞兄弟還在中軍,得想法好歹帶個話給他,早作防備。
“讓開,讓開,緊急軍情!”突然從南邊衝過來一騎,邊催馬邊高聲喊著讓路。
“這是哪的,看著tǐng著急的!”在路上休息的人紛紛讓到路邊,納悶地問道。
“看著像是先鋒營的,我問問!”有人搭茬,衝飛騎而來的傳信人喊道:“先鋒營的兄弟,前邊出什麼事情了?”
“讓開...先鋒在飛狐峽遇到忠勇軍,損失很大,請兵支援!”那人著急趕路,隨口回答道。
“忠勇軍不是在豐州嗎,怎麼又到了濁輪川口?”
“宋軍堵住了川口,那我們豈不被困在谷中了嗎,我的乾糧只剩三天的了,這可怎麼辦?”
“不好了,後軍遭到濁輪砦和州軍的攻擊,將軍派人驅趕,中了埋伏,損失千餘弟兄,這可怎麼辦,我們怎麼還不列陣迎敵,在這等死嗎!”
“聽說宋軍出動了十萬大軍,已經dàng平了我們的留守大營,將攻新秦,守連谷的兄弟都殺了,保泰軍司統軍的腦袋就掛在川口,現在是前後夾擊,準備聚殲我軍!”那小子終於忍不住,將剛才的聽來的話也抖摟出來了。
“我們中計了,宋軍連連後撤,就是讓我們遠離大營,無法支援,然後再將我們圍起來打!”
“不可能,王爺算無遺策,所向無敵,怎麼會中計,再胡說我宰了你!”
“當我怕你啊,別以為你們在統安城殺了劉法就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