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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扶起趙檉,替他拍拍身上的草沫問道。

“蕭教頭,還好”趙檉活動了下胳膊腿,正正頭巾擠出點笑說道。

“那就請您還上馬吧”蕭瑀帶過王爺的馬說道,趙檉點點頭,接過韁繩,一手抓住馬籠頭,讓馬站好,然後手搭在馬背上,突然力身子,騰空而起,飛身上了馬,卻無處借力,只能帶緊韁繩,險些又被馬掀了下去,晃了幾晃總算穩住了身體,屁股卻不敢再動一下。

“快,都上馬,不要裝死狗”那邊幾個教頭大聲叱責著,讓那些落馬的少年們重新上馬,自己不爬,兩個教頭毫不客氣的就會把人抬起來扔麻袋似的撂到馬背上,不然就是鞭子伺候,趙檉看著嘆了口氣,這些教頭看來對自己這個王爺還算是客氣的,給足了面子。

上馬,摔下來,再上馬…操場上不斷重複著這個場景,等到太陽西斜,教頭們才結束了對他們的虐待,心滿意足的和他們告別,打馬而去。

看著大家疲憊不堪,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樣子,趙檉也是一陣心痛,其實他的樣子也強不到哪裡去,可為了自己的大計,必須硬著心腸堅持下去。從馬場剿匪回來後,趙檉就把騎兵訓練提上了日程,他知道這次自己能夠完勝,除了火器犀利之外,再一個就是毀了盜匪門的馬,這讓他再次看到了馬的強大作用。

現在他們進行的只是進行的騎術訓練第一課,要當騎兵最先做到的就是上下馬和穩固的騎在馬上。好的騎士,上馬不踩鐙,一躍而騎上;下馬不踏磴,一躍而下;由甲馬換乘乙馬,勿需先下甲馬再上乙馬,只要跳躍—下就可完成換乘。盡人皆知,戰士在馬上、遠不如在地上穩重,馬一旦走動或狂奔,特別是在“越天塹,登丘陵,冒險阻,絕大澤,馳強敵,亂大眾”之際,仍能穩坐在馬上,才算得上好騎士。為此,在馬上頗需要掌握平衡的鍛鍊,否則就有落馬的危險。

可這些還只是開始,騎兵不僅需要穩固地騎在狂奔於坎坷之途的馬上,而且在馬身上還得活動自如,向前後左右開弓射箭;揮動武器,穩準狠地打擊對方;對於敵方迅猛的劈砍刺,能夠穩妥地躲閃避或檔撥架,這都是騎兵的必要技能。

僅就這這些而言,騎兵比步兵操弓、搏擊之難度大得多。因為步兵是站在地上,或半跪,或雙腳張開,描準開弓,基礎穩定,易於使出全身力量,放射程較遠,準確程度較高。然而騎兵是坐在馬上瞄準開弓,戰馬在走動或狂奔,基礎處於運動中,同時,被瞄準的目標也可能是運動狀態。這不但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全身力量,特別是雙臂力量的揮,更是使準確程度降低,故練就百百中和準確有力地打擊對方之騎射技術,絕非一日之功,那是在嚴格教導之下,經過長期而又艱苦操練才能做到。

目送‘可惡’的教頭們飛馬遠去,他們的工作卻還沒有結束,少年們略事休息,就趕緊牽著馬來到邊上的乾渠,先飲了馬,然後又打來水,給馬洗澡,伺候這些摔了他們半天的馬爺爺們。

“二爺,你歇歇吧,我來刷馬吧”趙檉打來水澆在馬背上,剛拿起刷子笨手笨腳的刷洗,趙信走過來說道。

“不用”趙檉笑笑說道。

“你哪裡會幹這個,去打桶水,還是我來吧”趙信挽起袖子搶過刷子說道。

“趙信,這幾天我們都摔了無數次,而只有你沒摔幾回,你是不是天生就會騎馬啊?”趙檉將水桶放到一邊,拉著馬問趙信,他們這夥人裡,說起騎馬,很多人都能騎著跑幾步,當然是鞍配齊全的情況下,趙檉也曾‘苦練’馬術,不過也就是個業餘初段的水平,可他從未見趙信騎過馬。

“呵呵,其實我小時候學過騎馬,那些教頭們讓我們騎光背馬,不讓踩蹬是故意整我們呢,這時人的手腳無處借力,全憑身子掌握平衡,馬跑起來別說他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