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非常熱了。”
“是八月上旬嗎?”
“差不多吧!”
“你們看見他離開了嗎?”
“沒有——沒有人看見他離開,我們有些日子沒有看見鬱長鬆了。曹德皇問金仙菊鬱長松啥時候回家——曹德皇經常和鬱長松在一起下象棋。金仙菊說,鬱長松不會再回來了。後來我們才從金仙菊的嘴裡面得知,夫妻倆已經離婚了。”
“鬱長松為人怎麼樣?”
“很老實,輕易不發火,這麼說吧!在金家,聽不到鬱長松說話的聲音,金仙菊經常訓他,有時候就像訓孫子一樣。鬱長松一個屁都不放。有時候,連丈母孃都訓他——我們都看不下去。”
“金有貴夫妻倆和鬱長松的關係怎麼樣?”
“很少說話,老兩口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就當鬱長松不存在一樣。所以,鬱長松平時很少回家,就是不上班,他也很少回家。”
“離婚總要有一個緣由吧!”
“家醜不可外揚,金家人愛面子,不曾跟街坊鄰居提過這件事情,旁人也不好多問。”
“一個小石子扔進河裡都會有一點動靜,離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風平浪靜,毫無跡象呢?”
“是啊!我們也很納悶,總覺得有些蹊蹺和古怪。”
“是誰先提出離婚的呢?”
“不知道,那金仙菊對鬱長松沒有好臉色,鬱長松呢,他在家呆的時間越來越短。”
“夫妻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你們作為近鄰,一定知道點什麼。”
“這——你們可以去問曹德皇的老婆何文麗。”
“如果你知道什麼,請不要有任何保留。”
“我先給透一個底,詳細的情況只有曹德皇的老婆何文麗知道。”
“你請說。”
“金仙菊和別的男人瓜葛著。”
“此人是誰?”
“何文麗不願意說,依我看,鬱長松平時很少回家,他寧願在澡堂裡面將就一夜,也不願意回家。謝舉人巷有人看見鬱長松在朝天宮澡堂過夜。這肯定和金仙菊不守婦道有關係。金仙菊和鬱長松有兩個女兒,但沒有一個女兒像鬱長松,這兩個女兒和鬱長松一點都不親,實際上,鬱長松對兩個孩子很好,他每次出差回來,都要帶東西給兩個孩子吃。”
“鬱長松離開金家後就沒有再回來嗎?”
“沒有再回來過,有一個情況,我一定要問一問。”
“你請問。”
“陳家大院水井下面的死屍穿什麼衣服?”
“上身穿白色的確良襯衫,下身穿咖啡色長褲。”
“我們最後一次看到鬱長松的時候,他身上穿的就是這身衣服。”
“你見過這兩樣東西嗎?”歐陽平將銅頭牛皮褲帶拉直了放在辦公桌上,將皮夾子合上放在褲帶的旁邊。
殷秀秀站起身走到辦公桌跟前:“這是不是鬱長松的皮夾子,我不知道,因為我沒見鬱長松用過皮夾子,平時,鬱長松身上沒有什麼錢。”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金仙菊在錢上管得緊,平時也很少給鬱長松零花錢,我說出來,你們恐怕都不會相信,鬱長松身上的錢恐怕還沒有兩個女兒身上的錢多。”
“那麼,這條褲帶呢?”
“這我倒沒有在意,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31。 第二十九章 金仙菊外面有人 鬱長松一去不回
“當問無妨。”
“此人的襯衫是放在褲腰外面,還是掖在褲腰裡面的呢?”
“這——”歐陽平一時語塞,他還真沒有留意過這個細節。好在左向東拍了很多照片。
韓玲玲從皮包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