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你腳趾甲裡面,就像這個。”我以心之魔法喚出一根又尖又細的長形尖銳物給他看,然後故意在他的眼前晃動著。
葉爾曼·伯格眼神帶著恐懼的跟著我喚出來的長形尖銳物移動著,不過嘴巴倒是相當硬,一句話也沒說。
看他眼神已露恐懼,我連忙加強效果的繼續道:“所謂十指連心,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痛快的話,我可能會幫你把腳趾甲了一一拔了下來,然後再扒光你全身上下的衣服,讓你頂著豔陽、踩著痛腳、赤身裸體的遊街示眾。”
聽完,葉爾曼·伯格毫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似乎能體會我所敘述的那種痛楚與恐懼,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麼堅持、不屑,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想妥協的意味。
看著他臉上躊躇不定的表情,我打鐵趁熱地道:“我現在就數到三,如果你還是堅持不願配合的話,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一……二……。”
我三字還沒有數出口的時候,他已忍受不住內心那份恐懼的開口道:“別數了,我配合你就是了,不過我希望你也能回答我內心中的疑問,好讓我死得明白一點。”
“行,沒問題!我就把第一個發問權讓給你,由你先問我問題。”
葉爾曼·伯格深深嘆了一口氣道:“你不是不會魔法嗎?怎麼你現在非但會魔法,甚至連長老級才會的隱形魔法你也可以輕易使出?”
我笑嘻嘻的道:“我原本的確是一點都不會魔法,可是自從上次被你在這裡用魔法偷襲,我當場傷重得只剩半條命的暈了過去,就在那時候,我醒來後就突然會魔法了。
“根據我父親對我突然會魔法的解讀,由於我本身的經脈過於細小,所以並不適合修煉魔法,不過經由你魔法的偷襲之助,瞬間幫我擴大了原本不適於修煉魔法的經脈,也因此造就了現今的我,對於這點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向你道聲謝,別說我不懂情理,現在我就在此向你鞠躬致謝。”
我的話語和舉止讓葉爾曼·伯格滿臉懊惱的唏噓道:“沒想到我的偷襲非但沒有讓你致死,竟然還幫你突破不會魔法的困境,導致露出自己的行縱,真是悔不當初啊!”
我能瞭解他現在的感觸,所以毫不以為意地笑道:“現在後悔也沒來不及了。好啦!你的問題已經問完了,而我也回答你了,接下來該換我詢問了。”
略微整理腦中的思緒後,我才開口問道:“你為何把帝位傳給羅莎後,又詐死埋名,甚至又讓羅莎與自己兄長兵刃相向,進而分裂了整個凡因斯帝國,這是為什麼?”
葉爾曼·伯格苦笑道:“這算是我最早走錯的第一步,說來話長,我當初會把帝位傳給羅莎,全是因為羅莎自小就被我用藏蔽魔法矇蔽了她的情感區,讓她變成了一個只懂得權勢爭鬥的人,因為這種人最好控制、掌握了。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就是,我那從小就表現不成材的塔恩,竟然也對帝位起了窺伺之心,而且野心還不是普通的小,眼看塔恩不停拉攏自己的勢力,不停逼我把帝位讓給他,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只好毫無預警的詐死,以免讓他逼的壞了計劃。
“誰知道,我這一詐死竟是一切錯誤的開始。由於我詐死得實在太突然了,難免引起別人的懷疑,當然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塔恩,他表面上聰明的不動聲色,可私底下卻運用自己的勢力、派人監視我的親信,進而成功的找到了我,戳破了我詐死的計謀,甚至他還威脅我必須幫他篡得帝位,否則他就把我沒死的訊息公佈於整塊大陸上,讓我在大陸無容身之地。”
聽完他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說,我不禁搖頭矢笑道:“不管你現在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都為你感到悲哀,自己處心積慮的計劃了這麼久,結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甚至還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悲哀呀——悲哀!”
對於我的調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