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和優待全部取消。
趙檉在建立忠勇軍時便是採用的邊培訓邊組建的方式,其後的擴軍也都是先培訓後提拔的做法,試圖打造一支職業化團隊。他也曾幾次試圖辦一座真正的軍校,卻都無果而終,只能組建教導旅以充其職。而他的隊伍編制和組織結構雖有近現代軍隊之形,但不能徹底加以改變。
趙檉之所以如此,原因很多,但主要原因還是自己的地位尷尬。因為政府具有控制社會資源的能力,而軍隊則是消耗社會資源的大戶,沒有政府的支援。任何建立職業化軍隊的做法無異於紙上談兵。忠勇軍的供養雖然大多依靠趙檉的私房錢,但是軍餉和糧食一樣沒少給。也仍屬於大宋的軍隊序列的一員。
如今不同了,西京的這塊地是趙檉說了算。可以由著他放手幹,且將來的財政收入可以供給他使用,雖然現在暫時還離不開他的支援,但是前景遠大,畢竟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他再怎麼折騰也只是個商業集團,與一個國家所擁有的財力、物力,以及號召力是無法比擬的,他可以用行政命令調動一切資源做你想做的事情。哪怕你是為了個人的享受…
“二爺,該休息了!”趙信走進王爺的寢帳,輕聲說道。
“在等一會兒,我將這個整理完!”趙檉這些天,白日思考,晚上整理,將軍隊的改革方案書於紙上,彙整合冊,這個沒有人能幫他。只有自己苦熬了。
“唉…”趙信輕嘆了口氣,將一件長衫給王爺披上,又換上一隻蠟燭,出帳給王爺準備宵夜。
自從趙信來了。見喜省了事兒,每天不用點燈熬油的陪著王爺了。幾個人中最瞭解王爺的可能也就是趙信,別看王爺每日樂呵呵的。其實她知道王爺心中最苦,多年的努力沒有換來父兄的理解。最後不得不詐死出走,當了一個‘叛國者’。這是一件多麼無奈的事情。
後廚中的東西都是現成的,趙信給王爺煮了碗麵,烤了幾塊肉夾在烤餅中送了過來,而此時趙檉也已經基本弄完了,“這些事情以後讓內衛們做便好,不要你親自動手!”趙檉接過來說道。
“他們都睡了,這麼晚就沒有驚動他們,再說都是做慣了的!”趙信將案上的東西整理到一邊說道。
“你現在身份不同了,不要讓人說我這個王爺把夫人當下人使喚!”趙檉吃著燒餅笑著說道。
“我可不能讓近衛營的那些人和仁哥他們說,趙信嫁給了王爺就端起了王妃的架子,再說王爺當年不也給我們這些小廝們做飯吃嗎?”趙信撇撇嘴說道。
“呵呵,你不怕我怕什麼,有你身邊,很多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趙檉說道。
“二爺,您明知道耶律餘覩有奪權之心,為什麼還將讓我和公主到這裡避暑,不怕他趁機佔了西京城嗎?”趙信問道,王爺到了有些日子,訊息也悄悄地放出去了,耶律餘覩應該已經知道了,但是他即沒有親來拜見,也沒有遣人來問安,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讓人擔心。
“我這是給他個機會,如果耶律餘覩有自立之心,那麼現在是他最好的奪位時機,而他不來見我,說明他心中正在猶豫,不敢輕舉妄動!”趙檉笑笑說道。
“那他自立王爺想怎麼辦,不想奪位又會怎麼樣?”趙信不知道王爺為何要行險,不解地問道。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以耶律餘覩的閱歷和精明,他不會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如果他敢奪位自立,我就可舉兵討伐,將他除掉,永遠的免除後患;如果他來見我,說明他已經認可了我的地位,以後也再不會有異心,自然也就免除了後患;如果他想出走另立新君我會放他走,但是絕不能在我的地盤上!”趙檉說道。
“那他應該已經知道了王爺的心思,為何還在猶豫?”趙信又問道。
“因為他明白這是耶律家族最後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