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在下面。”
看著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身邊的紅髮男子,他終是柔和了金色瞳孔裡的冷冽和漠然。
“既如此,但與君同歸。”
我寫完文案後覺得大約是與君同歸好些,但是又捨不得不訴離殤……
不離
重樓凝視著他離開的身影,赤色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面色也柔和了幾分,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景天瞥見他突然無比溫柔的笑容,渾身一寒,心中越發篤定了這個人絕對不是正常人。
“飛蓬,本座現在已經明白你當時的心情,”
重樓突然開口,想起以前每次找飛蓬打架他總是不自覺地留手以及最後那一戰前他踟躕猶豫使得自己總是不盡興的情景,視線依舊凝在那一抹倚在不遠處的一顆槐樹上的身影上——當時的飛蓬,心底牽掛著那位守護神樹的女神,而現在的自己,則是一顆心滿滿的都是那人的身影。
將魔劍放在了桌上,赤色的眼眸看向了呆愣著的景天,笑容變得肆意而又囂張。
“本座不會再輸給你!”
景天傻乎乎地看了看魔劍,再看了看那個一直叫自己‘飛蓬’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最後撂下一句你很弱等你夠強大咱們再戰就直接走人的怪胎直接走到那個先出去的人身邊和他一塊消失了身影,又瞅了瞅自己手裡捏著的一文錢,再看看倒在地上支零破碎的大門,無奈地伸了個懶腰抄起魔劍打著哈欠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唔,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等到燈火熄滅萬籟俱寂,原本空無一人的屋外突然出現一個身影,紅褐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形容有些許的狼狽,卻不掩傲然的氣勢,只是那一雙血色的眼眸看著那一棵玄遠曾經靠過的樹上時流露出的一絲悲哀使得他看起來有些孤寂。
“玄遠……”
他喃喃地開口,卻是笑了出來。
“如此也好,至少現在,你看起來比那時快樂了許多……”
說罷,他仰起頭看了看墨色的天空,眉目間的憂傷漸漸沉澱,升起一股傲氣和張狂,沉默片刻後,便消失了蹤跡。
“你生氣了?”
重樓支起身子,赤色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玄遠的身影,目光從他的嘴唇一直流連向下,當然手上也沒閒著,愉悅的在某人的身上動作著——這百年的時間,足夠他從什麼都不懂的新手變成熟練地掌握玄遠各處敏感的老手了。至於前一百年發乎情止乎禮純潔無比只到親親的舉動,已經嚐到了甜頭的魔尊大人回想起來仍是無比地佩服自己當初的耐心。
“唔……”
被觸到某處敏感的玄遠微微眯起眼睛,暗紅的眼底飛快地劃過一絲懊惱。
“沒有。”
“你生氣了。”
重樓眯起了眼睛,溫柔地笑了起來。
不枉費他特意批准了溪風和那個神將的事情,溪風果然比較有經驗,玄遠這種情況應該就是吃醋了吧——想起溪風對於吃醋的解釋,魔尊心底就忍不住一陣暗爽。
而他一向不是個會壓抑自己情緒的魔,心情的愉悅立刻就表現在了手下的動作上,玄遠本就意亂的情緒越發情迷起來。
“我很高興。”
魔尊很高興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玄遠沒有下的了床。
夙瑤來看自家哥哥時,心底突然冒出了一個詭異的想法——若是自家哥哥是姐姐,按照魔尊這般的辛勞,怕是自己已經有了許多可愛的侄子了吧……
想到一團和自家哥哥一般可愛的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對著自己甜甜喊姑姑的模樣,夙瑤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似有所悟地轉身走向了自家哥夫收藏那些稀奇古怪的書籍的地方——保不準,這裡頭就有可行的辦法啊。
被自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