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煞火界要來南土,嘿嘿,不想今天先得元磁,其後又遇見你,可不是我的造化。”
玄焰一聽“元磁”二字,急的叫道:“那元磁定是我們先發現的。”
紅袍修士哪裡理會,也不向原承天趕來,而是祭起手中烈焰刀,那刀中便發出一道青焰,向原承天頭頂罩來。
原承天細細瞧去,用這修士的法袍胸前,繪著一隻鼎,恰與自己的定天鼎一模一樣,心中明白,此修定是那葉氏子了。
原來十大仙族的修士,法袍上標記法則不一,也有那以鎮族之寶為記的,也有以所得之鼎為記的,那以自家鎮族之寶為記的,或因該族重視家族傳統,而以寶鼎為記者,則說明該族重視仙族中的排名。
定天鼎在十鼎之中的排名不低,葉氏以此為標記,或可說明葉氏極重名位了。
只是原承天有一事不明,葉氏既然將寶鼎瞧得這麼重,當初又怎的交給了葉驚海?
而從這修士口中,可知慕氏猶不甘心,又在那南土設下埋伏,非要將自己擒獲不可,看來此戰是不可避免了。
見修士的祭出烈焰刀來,玄焰冷笑一聲,抬頭就將空中青焰引到身邊,這青焰撲到他的身上,自然是如泥牛入海一般。
紅袍修士吃驚之餘,再往玄焰身上一瞧,喜的就是雙手連拍,叫道:“造化了,造化了,不想在煞火界又逢你這天地之靈。”看來是瞧出了玄焰的身份了。
玄焰若在別處,自然是可一眼瞧出來,可在這煞火界中,因火靈力極其充沛,便是玄焰身上的烈焰,別人也只當是抵禦煞火的法術神通,又怎會往別處想,唯等著玄焰出手引火,這才讓這修士動用靈識瞧來。
這紅袍修士就棄了原承天,向這玄焰奔來,此修仗著是極道之修,比原承天高了一個大境界,又怎會將原承天放在眼中。雙手託了一個黃葫蘆,就向玄焰罩來。
玄焰立時覺得頭頂有股極強的吸力,身不由已,就向那黃葫蘆奔去,他心知不妙,運用靈焰心法,將身子穩的牢牢,又哪裡能吸得動。
紅袍修士反倒是神色更喜,怪叫道:“好本事,我若得了你,豈不是天下無敵。”
手中再掐法訣,加強葫蘆的威能,從葫蘆中就旋出一股冷風,向玄焰襲來。
這紅袍修士果然是擅長用火,原承天生怕玄焰有失,早將無鋒之劍取在手中,身子一動,就到了這修士的身前,手起劍落,便向這修士的胸前刺來。
這紅袍修士仍是渾不在意,隨手一拂衣袖,就想將原承天打發了再說,那知無鋒之劍嗤的一聲,便將這衣袖割去一角。
紅袍修士這才留意起原承天來,口中咕噥道:“倒是有些棘手。”竟不知吸取教訓,再將烈焰刀祭來,刀上青焰噴出數丈去,倒也氣勢驚人。
原承天手中捏著避火珠,諸火皆避,又怎理這青焰,身子再一閃,無鋒劍就衝著紅袍修士的咽喉了。
這也是紅袍修士數度無禮,便是泥人也生無名之火,何況這修士野心勃勃,竟要將這玄焰也要收了去,原承天又怎能不怒。
他初用無鋒,尚存著一點慈悲之心,此刻再用無鋒,分明是要取這修士的性命。人之七情之中,唯這怒意最難抑制,原承天縱比他人寬厚,以仙修境界,也不可能修成忘情之境。
原承天心中殺意一生,無鋒之劍的殺氣便被催動,那劍中之靈就將這劍茫激盪而出,劍尖離紅袍修士尚有三尺,已是殺氣沖天,迫得那紅袍修士心中一窒。
別小瞧這微微一窒,卻可令對手生出恐懼之心,自然是方寸大亂了。
紅袍修士“哎呀”叫了一聲,這才知道原承天的厲害,身上法袍一卷,法袍上的七朵火焰飛出三朵,護在了身前,而另四朵火焰,則向原承天反攻倒算。
在法袍上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