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不要再演戲了,武行烈。或者,叫你巫行文?”陽頂天冷冷道。
“啊……”頓時,身後的穆漣漪一聲嬌呼,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哈哈……”那人哈哈大笑道:“小子,你這是瘋了嗎?想要活命,也不要用這種招數啊。我堂堂西山一哭鬼,何必冒充什麼武行烈,巫行文?”
陽頂天道:“假如你不是武行烈,那你把面具摘下來啊。”
“你讓我摘我就摘?你算什麼東西?”那人冷笑道。
“我要你摘掉面具。”穆漣漪冷冷道。
“唰……”忽然,穆漣漪不知道按到了什麼東西,她身後的石牆猛地開啟,背後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股可怕幽寒的能量源源不斷地冒出。
沒有想到,這石室下面竟然是空的,正幾千米高的巨石山內,竟然全是空的。
穆漣漪將手中的避火寒珠盒子凌空伸到深淵的上空,冷冷道:“你摘掉面具,否則我就將這避火寒珠扔下去。底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有劇毒,有岩漿,哪怕絕頂高手掉下去也屍骨無存。我一鬆手,你就休想得到避火寒珠了。”
“別扔。”那人趕緊道,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起來。
彷彿在猶豫,彷彿在掙扎。
兩分鐘後,那人道:“假如,我不願意摘下面具呢?”
穆漣漪嬌軀一顫,冷道:“那你就別想要避火寒珠了,我開始倒數三個數。”
“三!”
“二!”
“一!”
穆漣漪飛快地倒數,然後手指一鬆,避火寒珠盒子頓時直接掉落下去。
“啊……”那人一聲驚呼,猛地便要撲過來,但是中間陽頂天卻生生攔住。
穆漣漪速度無比的快,在避火寒珠盒子掉下兩尺後,又飛快伸手接住。
“摘掉面具,讓我看你的臉。”穆漣漪道。
那人呼吸一屏,冷冷道:“你想看我的真實面孔?那好,我就讓你看,希望你不要後悔。”
然後,他緩緩,緩緩摘下了面具。
頓時,穆漣漪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了,唯恐被陽頂天說中。
那人完全摘掉了面具。
“啊……”穆漣漪一聲驚呼。
因為,這是一張無比醜陋的面孔,醜陋到讓人要做噩夢的地步。整張臉彷彿被強酸腐蝕過後,再又放到油鍋裡面炸。這完全不是人類的面孔,就彷彿是從地底出現的厲鬼一般。
“看到了吧,滿意了吧。”西山一哭鬼嘶聲道:“女娃子,交出避火寒珠你可以活。這個男的,我一定要殺死了。”
“不要再演戲了,武行烈。”陽頂天冷冷道。
那人還沒有開口,穆漣漪忍不住怒道:“他不是行文,你究竟要詆譭行文到什麼時候,你都已經看到他的臉了,還口口聲聲說他是行文,你究竟是何居心?”
“哼……”西山一哭鬼也冷笑道:“小子,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武行烈,有什麼憑證?”
陽頂天道:“剛才,你說要殺掉我和穆漣漪,讓我們做一對同命鴛鴦。但是同命鴛鴦你沒有說完就止住不說,而變成同命屍骨這個非常不自然協調的詞語。很顯然,你不願意說出同命鴛鴦這個詞,因為你是武行烈,你對穆漣漪有強烈的佔有慾,所以在言語上也不願意將她和別的男人扯上關係。”
“哈哈……”西山一哭鬼冷笑道:“這算什麼狗屎憑證?”
陽頂天笑道:“還有……”
“夠了!”穆漣漪打斷陽頂天叱聲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要以你陰暗卑鄙的心理起揣測巫行文。你要再敢詆譭一句行文,我就殺了你,陽頂天!”
無比憤怒之下,陽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