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叫他轉過頭去,而是間接過去把他的頭扳過去,她自己卻還是在那裡笑的花枝亂顫。
過了,陳雨微終究停了下來不笑了,可憐張子文的腦袋差點被她扭歪了。她可不管這些,無可置疑地道:“了,別鬧了,作為你惹我發笑的懲罰,現在你陪我去倉庫拿幾件樣品,下午要用的。”
“噢,什麼樣品?”張子文問道,轉過來的時候到陳雨微的臉火紅火紅的。
“還不是那個雲氏企業的玩具配件,他們的要求一向很高的。”陳雨微見張子文她,急忙裝著回頭去整理材料,她容易害羞的性還是沒有改變,像剛才這樣談笑幾乎是她的極限了,雖然張子文以逗她臉紅為樂,但是萬事都一個度,過猶不及,這種道理他還是懂的。
“,我陪你去拿,那些配件還真的挺重的,你一個人肯定搬不動的,我去幫你正。”張子文答應了她的請求。
“嗯,那我們走吧。”陳雨微拿起清單,帶頭走了出去。
海景貿易公司的倉庫不在這棟大廈裡,寫字樓的租金是很貴的,租來當倉庫實在奢侈了些,所以基上每家公司放在寫字樓裡的只是一個門臉,只有辦公人員,而倉庫一般都是另外租一個的,海景貿易也一樣,它的倉庫在這棟大廈拐過一條街的一個角落裡。
開上公司那輛坦克式的麵包車,兩人往倉庫趕去,一路上張子文把他順利處理訂單危機的事情簡單了一下,陳雨微自然很為他高興,張子文答應她搬完樣品請她共進午餐,以示慶祝,陳雨微狡狤地笑笑,表示要狠狠地宰他一頓。
倉庫也不算很遠,一會兒就到了,開啟那略有鏽跡的鐵門,一排一排的成品玩具配件堆放在一起,張子文知道這些都是剛剛從產廠運過來的,來能夠直送雲氏企業的。
這幾天因為續單問題所以暫時放在這裡,現在這個問題順利處理,只需樣品送檢透過,馬上就能夠直運雲氏企業位於崑山的玩具加工廠了。
倉庫有些陳舊,是十幾年前留下來的老房子了,以前據是個糧庫,因而模糊還能夠聞到糧食發黴的味道,正午的陽光從高高的視窗照射進來,將倉庫內部分割成一塊一塊明亮不一的區塊,但是即便最暗的地方也不虞不清楚,因為牆壁上的視窗實在是多。
送檢的要求是隨機抽取三個箱子的成品,必須保證包裝和封口完整,但是其實因為海景和雲氏的意做得多了,從來都沒出過質量問題,現在的送檢實際上只是一個形式而已。
陳雨微已經挑了三個箱子,其中兩個是紙箱,還有一個是木箱,紙箱不大,裝的是塑膠配件,因而也不是很重,一人一個很輕鬆地搬到了車上,木箱裡面裝的是鋼質配件,雖然箱子也不算很大,但是比較沉重,需要兩個人抬才行。
陳雨微其實很不適合來搬箱子,因為她今天穿的短裙實在是緊了一點,一個人搬一個紙箱慢慢走還沒什麼問題,兩個人合抬一個沉重的木箱就有點邁不動了。
還有她的套裝的開口也稍微有點低,結果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彎腰去抬木箱,就把胸前一片大的春ang全部暴露給了張子文。
要知道張子文這時候正在她的對面也在使力抬箱子,也是彎著腰的,能夠他的兩道目光是直勾勾地進了陳雨微那條深深的馬裡亞納海溝,雖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到如此奇景,還是馬上就呆了,再也挪不開毒色的眼光。
陳雨微奇怪他怎麼忽然不動了,抬起頭來他,順著他的目光很自然地到了自己胸前暴露的春ang,一時羞赫無地,腳步錯亂,再也抬不動來就沉重不堪的木箱,失手往地上倒去。
張子文到底是練家子,眼疾手快,感覺到手裡的箱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馬上沉喝一聲,力灌雙臂,硬地將木箱往一邊移了半尺,木箱落在了地上,堪堪沒有壓到陳雨微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