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茗珊掙扎著要站起來,但是一陣眩暈,碰倒上酒的侍者,然後倒向地上,一切都變得安靜起來。
……
周圍異常安靜,茗珊彷彿睡了很久很久,睡的很熟和熟。在熟睡中,茗珊又做了那個重複了很多遍,而且細節越來越清楚的夢。彷彿要揮掉夢境帶來的煩惱,茗珊搖搖手,一種輕微的疼痛從手上傳來。
茗珊睜開眼睛,向周圍看看,這裡不是自己的家。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裡三張床。旁邊一張床上躺在月兒。
看看自己的手上插著的針頭,茗珊感到自己的頭疼的彷彿隨時會裂開。
“啊!頭疼啊!我們這是在那裡?”
旁邊的月兒大聲喊著,
“這裡有人沒有?”
“喊什麼啊!一大早的。你們兩個就不能安靜點?就不怕吵醒其它人?一點公德心都沒有。現在的太妹越來越沒有修養了。”
一個胖胖的護士拎著兩瓶藥走進病房,熟練但是有點粗魯的換下藥瓶,對著床上的兩個病人繼續說著,
“年紀輕輕就亂來。又是喝酒又是吃藥,一點不愛惜身體。如果不是被人送這裡來,說不定現在你兩就躺太平間了。被幾個男人玩玩,你們肯定是不會在意的。”
月兒和茗珊傻傻的看著對方,努力回想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這個胖護士這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