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說,
“你們都是一夥的。老孃吹也吹了,吞也吞了,可不能一分都不賺。今天你要是不替他付賬,就別想離開這個地方。”
張子文鬱悶的,一晚上被幾個婦女調戲不說,現在還要為一個不認識的人付洗頭錢,這無論是誰也不會答應。更主要的是,張子文身上原本也沒有帶什麼錢,全掏出來也不夠。
“你騙誰啊,能抽的起大中華的人,還會沒有這一二百的?再說沒錢你來找什麼姑娘啊!”
中年婦女火氣更大,一把抓著張子文衣領就走到大街上,一嗓門就讓人圍了裡外三層。
“你們大家評評理!有這樣的人嗎?”
“沒有!付錢。”
幾個無賴馬上跟著起鬨,人群的氣氛達到新高度。
“我又沒做,我為什麼要付錢?”
張子文小聲辯解,從氣勢上來說就沒有威懾力。
“沒做?那我現在就要你做!”
中年王媽有點得意,好久沒有成為這樣被關注的中心人物,現在都有點興奮了。
“我做什麼了!這麼多人,我怎麼跟你做?”
“人多怎麼了。老孃我都不在乎,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就這裡做了。”
從沒有跟這樣的女人吵架,張子文心慌的,說了最讓自己後悔的一句話,“你穿著衣服怎麼做?”
人群裡頓時爆發了山呼海嘯般的噓聲,幾個無賴馬上大喊。
“王媽,他要你脫呢!”
“脫就脫,”王媽已經進入高潮階段。人群刺激的她臉上開始充滿潮紅“老孃不脫就不是B裡出來的!”
伴隨著眾人的喘息聲,王媽當街脫下唯一的一件背心,光著上身不斷揮動雙手,帶動胸前的肉團一起朝張子文示威。
人群的氣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出來納涼閒逛的人先是看了一出悍婦記。然後是真人脫衣秀,無論男女都開始尖叫起來。而我們可憐的主人公張子文已經完全石化,完全無語了。
也就是這最高潮,柳月兒和薛茗珊擠進人群,也完全被眼前一幕嚇壞了。
“張子文?怎麼了?”
柳月兒至少認出今天第一次上班的小弟。同時問了一個傻傻的問題。再後來回想起這天的事情,月兒總結出最好不要管閒事這條千古不破的真理。
“哈哈,你們認識?看不出這個色狼還認識你們這麼漂亮的妞兒?是不是兩個都被他玩過啊!”
王媽得意的大喊著,其實現在的王媽已經被人群的呼聲刺激的開始胡言亂語,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人在這種時刻說話或者做事,往往能體現出最原始,最本質的一面。
“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小妞不要被這個小白臉騙了。玩了一定要他付錢。不能白玩的。女人就是要這麼自強。”
如果不是茗珊拼命拉著月兒。柳月兒被光著身子的王媽撩撥的就會立刻跳到張子文面前,用剛買的玩具魔棒敲碎這個色狼的頭。特別是看著那個呆瓜弱智滿臉無辜的樣子,月兒已經將張子文與色狼,弱智,笨蛋等角色等同起來。
倒是茗珊一貫的冷靜和超強的邏輯思維能力,很快就從隻言片語中瞭解了事情的大概:面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夾著大半條煙的人。就是月兒今天新招的員工;今晚這個色狼來發廊找了一個潑婦,完事後卻不願意付錢。
四周人群中的氣氛越來越高漲了。現在又出現兩個女孩。還是美女。其中一個顯然認識那個男的,而且看起來關係還很親密。
“看那個女孩的樣。他們兩個肯定是戀人。”
“肯定了,男的到髮廊找雞,女的當然發火了。”
“我看這男孩挺斯文的,不像是玩完不給錢的那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