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剛走進徐記海鮮,店門口收銀臺內的胖老闆就出聲迎客道:“先生裡面請,一共幾位?”
“十二位,來一個包廂。老闆,上好的新鮮鎮店海鮮敞開的先上,其他菜品的我們一會再點。”兜裡有錢了,王鑫點餐也是底氣十足,一邊走一邊轉身對身後的眾員工說道:“今兒,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不盡興不歸!”
……
此時,臨近晚上七點。
徐記海鮮店內,雖然算不上人聲鼎沸,但來此吃海鮮的人卻也不少。
除去包廂不算,寬闊的大廳裡也三三兩兩地坐滿了好幾桌的客人。顧客是上帝,這是現代商業至高的鐵則。店老闆是一箇中年發福的男人,見到又來了十多個人來消費,頓時就笑容滿面地引著王鑫一行人進了一個寬敞的大包廂。
他回到大廳中,剛吩咐完服務員去給包廂的王鑫端茶送水,這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忽然在身後響起:“徐大老闆,這些人都是誰呀?你可認識他們嗎?”
被這個沙啞的聲音稱呼為“徐大老闆”,中年發福男子身子一僵,連忙轉過身來,畢恭畢敬地回答道:“飛哥,你怎麼開小弟我的玩笑呢,我是個做小本生意的,還不夠格被稱為大老闆呢。”
徐記海鮮店門面不小,每日生意也是紅紅火火,日流水輕易過萬。站在中年發福男子身旁的人,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他梳理著一個精緻的子彈頭,身上的衣服也看不出牌子來,但是其面料卻一看就知是價格不菲的那種。
店老闆的年齡明顯比年輕男子的要大得多,但是此時此刻,他在年輕男子面前卻有如貓遇到了老鼠、獵物遇到了獵人一般,極其低三下四地俯首做小之態。
“徐老闆,兄弟我在問你話呢,你別扯這些有的沒有的。”被稱作“飛哥”的年輕人,對店老闆的討好絲毫不放在眼裡,卻反而有些鄙夷。
“是是,回飛哥的話……這一夥人,我也是第一次見,以前從未見過,不過想必他們應該是附近新開辦的小公司人員吧。”
“哈哈,好得很呀。最近開銷有點大,手頭剛剛有點緊的時候,立刻就有財神爺上門呢。”年輕男子拍了拍店老闆的肩膀,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不過,你也別擔心,你飛哥我手頭再緊,也不會在兄弟你這店裡吃霸王餐的是不是。”
中年店老闆面帶苦笑著應道:“飛哥你手頭緊,這頓飯當然是小弟我請了。”
“哈哈,還是徐大老闆會做人呀。那你的盛情我就收下了。”說完,年輕男子轉頭,向著大廳的一角靠窗的餐桌走去。
那裡,有著五六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聚在一起,正在一邊划拳喝酒,一邊大口地吃著海鮮。
從店老闆口中得到了答案,年輕男子滿意地回到餐桌上,轉頭卻對身邊的一個留著楊梅頭,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刀疤的中年男子吩咐道:“刀哥,你去查一查剛才那一夥人的來歷。或許,又有一大筆現金可供我們花銷了……”
年輕男子“飛哥”說完,轉頭看向王鑫包廂裡的眼神,卻宛如灰太狼看向喜洋洋一樣。
為了收買人心、增強華鑫公司的戰鬥力,王鑫極為奢華地請了全公司員工吃海鮮大餐。
一行十多個人,要了一個大包廂。從下午六點四十分開始,各種新鮮、味美的鎮店招牌海鮮菜品;都像是流水一樣端了進來。眾人一邊推杯換盞一邊筷子不停,這餐饕餮盛宴便一直開到了晚上九點。
王鑫買了單,就和沒沾酒的水欣一起,一一將醉醺醺的員工送上回家的計程車上。
此時,依然逗留在徐記海鮮店中的“飛哥”,他一邊興高采烈地陪著小夥伴們斗酒猜拳,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店內外的事情。而王鑫一行人結賬,然後離開的情景,自然也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