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王鑫冷笑著感慨萬千道:“華鑫公司,雖然目前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價值數千萬的小公司而已。但是它確是一家承載了希望的公司,也承載了我立志在商業界做出一番事業的雄心壯志!”
頓了頓,王鑫接著說道:“而如今,又有人不知高天高地厚,不做死就不會死地想要站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像江岸這種殺人不用刀的文人痞子,今日我不教他做人的道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人是不吃他那一套的……”
“江岸?又是那個江岸呀……”蔣春華聽了王鑫義憤填膺的話語,她旋即微微有些失神。
“是啊。”這時,王鑫也憶起了之前,蔣春華也曾向他提及過江岸的事情:“這個江岸,他之前不僅給你打過電話,說要來商業‘廣告合作’的事情。現如今,見我們並沒有回應他的邀約,他便打電話騷擾公司營銷部總監柳秋水。”
蔣春華嘆了一口氣,沉吟良久這才感慨不已地說道:“我們混商業界的,總是免不了和各路牛鬼蛇神、魑魅魍魎打招呼的。越是在商業界混的久了,我就越發現‘人’真是一種無比可怕的物種!各種卑鄙無恥防不勝防的明暗招數,各種鮮廉寡恥的嘴臉,各種慾壑難填的貪婪之心……所以,一有空我就會養個寵物貓什麼的,希望可以藉助小動物來放空一下自己。”
在有了華鑫公司的這一番經歷後。王鑫聽蔣春華也大吐苦水,他立刻感同身受地點點頭道:“是啊,雖然**驅趕著我們進步。但是,人類社會卻也因為**,而越來越變得處處遍佈陰險狡詐和醜惡。”
“那……那老公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呢?剛才,我聽你怒氣衝衝地說。要讓江岸在三天後徹底於人世間消失……”說到這裡,蔣春華一臉擔憂地對王鑫說道:“其實,我感覺這件事完全沒有必要做得這麼決絕啊。”
“哦,春華你有何高見呀?”王鑫神色一動,好奇地問道。
“高見到是沒有。不過,這類事情在蔣氏集團發展壯大的過程中,也遇到過不少文痞流氓式的人物,我們通常的處理手段都是——先試著接觸溝通一下,如果能夠以較小的代價化敵為友的話。那麼問題自然就解決了。而且,我們還能多一個‘朋友’多條路,這也算是‘雙贏’之道吧。”
“那如果對方提出非分的要求,導致溝通沒法繼續進行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呢?”江岸要求柳秋水陪他一晚的事情,王鑫並沒有將其說出來,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對此視如無睹。
“如果最終走到了這一步,那自然要多向對方展露‘獠牙’軟實力。讓其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蔣春華眉目一震,然後深入淺出地細說道:“比如。可以在交流談判過程中,帶上錄音筆等之類的東西,將對方在談判時候暴露的醜惡記錄下來,然後走司法途徑維權……還可以透過僱傭其競爭對手,讓其接下來忙於行業撕逼大戰;亦或是,找到對方的顧忌的大人物出面給自己站臺。讓對方不戰自退……”
王鑫聽了蔣春華的數條應對之法後,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三分鐘,王鑫冷笑著搖搖頭道:“你說的那些法子,大多都是委屈求全之道……我不喜歡,所以我也不會去和江岸溝通的。”
“你……你……”蔣春華愕然無語地看著王鑫。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地強硬。
王鑫淡定從容地笑了笑:“不和任何膽敢威脅我的人妥協!這是我不久前立下的,一條極為重要的人生信條!而且,一個價值只有數千萬的私人媒體公司,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江岸,他們還不夠資格讓我為此而破戒妥協!”
“……”
蔣春華聽著王鑫的豪言壯語,看著王鑫臉上熠熠生輝的堅毅表情,她心中忽然升騰起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自古,自誇善射者死於矢;善戰者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