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百聽、千聽無厭。
付雪兒也在宮厥之中,只是木痕沒有發現罷了。
“鳳公子的琴技又進步了,這次的感覺,與以前每次都不一樣,這次,琴中好像包含了某種東西!”付雪兒坐在宮厥尾坐,專心聽著琴曲。
“雪兒認識那青年?”付雪兒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每天,我都會去聆聽他練琴,這已成為我的一種習性!”付雪兒老實道。
“哦,這就是付老說的那個小子?倒是有些意思!”中年男子道。
“爹,什麼小子啊,多難聽,人家叫鳳趨,有名有姓的!”付雪兒嬌聲道。
中年男子一聽,笑了,道:“還人家?有名有姓?很親切嘛,哈哈哈哈!”
“爹,不理你了!”付雪兒甜美的臉龐一下紅了,扭過頭去,不看中年男子。
這切,都與木痕一關,他一心沉浸在‘古云樂曲’之中。
許久,古云樂曲,完畢,木痕平靜的坐在那裡。
這是他第一次彈奏完‘古云樂曲’,以往,從來沒有彈奏完過。
“好,好一首曲子,平淡無奇,卻是包含深意,我任齊閒今日,竟然還能聽到這樣的曲子,我輸的不冤!”
一陣大笑傳來,任齊閒已收起了古琴,站在長案前,笑看著木痕。
宮厥之中的人,皆是一驚,任齊閒竟然自認不如木痕。
“小友,你剛才彈奏的這首曲子,可是遠古神曲‘古云樂曲’?”一道疑問,從宮厥之中傳來。
只見那首位之上的中年男子,從首位上站起,朝木痕而來。
“‘古云樂曲’,古之聖賢必學的一首神曲?”任齊閒也疑或的看著木痕。
“是,‘古云樂曲’博大精深,鳳趨也只能彈奏前章,還是在今日第一次彈奏!”木痕沒有隱瞞。
“那麼說,鳳雁居士為家師了?”中年男子繼續道。
所有的人,都看著木痕。
“是,老師救我性命,更將絕技相授,猶如父母,恩重如山!”木痕道。
那中年男子行了下來,一股無形的規則力量纏繞在身。
“令師近來可好,與上次相隔,我與他已有千年未見了。”中年男子很懷舊,想到了重前。
木痕仔細的注視著中年男子,道:“前輩是?啊,你是譚嘯嶙譚前輩!”“大膽,家主之名,竟敢直呼!”一名青年從人群中走出,直指木痕。
此人與譚成華很是相似,亦有譚嘯嶙的影子。
“無訪,故人之徒,猶如我徒,退下!”譚嘯嶙將那青年喝退。
“鳳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是鳳雁居士之徒,早年,爹爹與居士可是莫逆之交,橫掃六界!”譚成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與木痕有過幾緣,算是比較熟悉。
“家師也常是叨唸前輩,只恨不能與前輩把酒言歡、長夜漫談!”木痕也道。
這並不是木痕瞎說,鳳雁居士確實說起過譚嘯嶙,還有南宮正,與他說過一些以前的事蹟。
“來,坐在我下手!”譚嘯嶙回到了首位上,朝木痕招手。
木痕不好拒絕,他與令師親如兄弟,就如同長輩溺愛後輩。
木痕以言走了過去,坐在譚嘯嶙身邊不遠處。
譚成華也坐在這裡,木痕與之並坐。
木痕一坐下,就四處打量四周,尋找任齊閒的身影。
任齊閒坐在遠方,相隔木痕並不是很遠。
“前輩,我想請問,在宮厥之外,你將我認成了何人?”木痕忍不住問道。
木痕可是清楚的記得,宮厥外任齊閒的話。
“將你認成了神州的一名小友,如果不是你師從鳳雁居士,我一定會認為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