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來形容,可她一點都不覺得受到了委屈,原因只有一點,就是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不管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什麼,都遠比他父親為她選擇的那個丈夫要強上一百倍一千倍,現在她除了對自己當初逃離皇宮的決定感到萬分慶幸之外,更多的就是對徐毅的依戀,她現在別無所求,只希望能陪著徐毅好好的過上一生,為他生下一個好寶寶!
“倩兒!這樣迎娶你,你會不會覺得委屈呢?”徐毅多少有些擔心的問她到。
“不會,相公別這麼想,我其實自己都早已放下了以前的那個身份了,現在我和翠玉她們一樣,都不過只是一個平民百姓,怎麼會感到委屈呢?”怡慶含著笑意答道。
徐毅感激的輕輕的親吻她了一下,兩個人依偎著坐了好久,怡慶起身含笑說到:“今天是咱們成婚的日子,妾身還是服侍相公寬衣休息吧!畢竟我不能獨佔你一個晚上,還有翠玉和悅紅等著你這個新郎呢!”
徐毅想想也是,於是笑道:“看來一次娶三個娘子,也不見得就是個福氣事呀!至少我今天晚上註定還是不能睡一個好覺了!呵呵”
怡慶輕手輕腳的為徐毅脫去他身上那身繁瑣的喜服,當去解他腰帶的時候,忽然停住了手,微微的出了一聲:“咦?這個東西……?”
徐毅低頭望去,原來怡慶正在看他腰上面掛的一個古樸的木牌,這個木牌正是當初在杭州時候認識的那個姓趙的奇怪公子送給他的,今天一早迎春為他穿戴喜服的時候,覺得他腰裡面不掛點東西有些空了一些,便隨手將這個木牌給掛到了他的腰間當一個裝飾。
“這個……相公這個牌子是從何處得來的呢?”怡慶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託著他腰間的那個木牌問徐毅道。
“哦?你說這個牌子呀!應該算是一個朋友送的吧!不過說來好笑,我居然連他的全名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叫趙七,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這個牌子就是他送給我的,說假若有朝一日,我北上到京都的話,可以拿著這個牌子去找他,想來現在的京城肯定很大,我這個土包子到了那裡不轉向就算是燒高香了,那麼大的京城,我怎麼去找他呀!不過人家一片心意送我這個,所以我也一直都留著沒有丟掉,今天剛好就掛到了腰上,怎麼?你不會是認識這個牌子吧!”徐毅笑著解釋到,自己動手除去了腰帶,把牌子放到了怡慶的手中。
怡慶的神色有些不對頭,顯得十分激動,拿著這個牌子在手中慢慢的摩挲著,良久才抬起頭對徐毅說到:“倩兒不敢相瞞相公,這個牌子我真的認識!”
“哦?你認識這個牌子?不會這麼巧吧!怎麼天下的巧事都讓我碰上了呢?”徐毅有些感到驚訝。
“相公別忘了,即便我隱去了姓氏,可我還是姓趙呀!”怡慶開口說到。
“趙?趙倩,趙七,難道……難道……不會吧!難道那個趙七也是皇子不成?那他就是你的哥哥了?不會這麼巧吧!我居然和一個皇子坐在一起喝酒談天?”徐毅驚訝的叫道。
怡慶被徐毅誇張的表情逗笑了起來:“怎麼不是呢?連我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太巧了一些了!這個牌子正是我七哥的信物,他能送給你,肯定是把你當成朋友了!”
徐毅這會兒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攬著怡慶的腰坐在了大床邊上,從她的手中接過了這個牌子,他對於徽宗趙佶的瞭解也都是一些常見的歷史上記載的那些事情,至於他的兒子,徐毅也只知道他的大兒子叫趙恆,也就是宋欽宗,另外一個就是他的九子趙構,就是後來南宋開國皇帝宋高宗,在他印象之中,趙氏這一窩父子算來都是一些無能昏庸之輩,沒有一個有本事的,要不宋室天下也不至於落得那麼慘的一個下場,最可恨的還是這個混賬趙構,居然為了穩坐江山,怕他父兄歸來之後奪了他的皇位,便滿足於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