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我座艙裡面的那個小箱子拿來,趕緊救鄭兄弟再說!”
李波一聽臉就綠了,大牛也當場在一邊急眼,更不要說這些日子如影隨形地崔巖了,幾個人當即便叫道:“使不得呀!我們這麼多人,豈能讓主公您再放血救鄭副統領呢?如果人人都讓主公這麼放血救人地話,那主公豈不是放幹了身上的血,也救不了這麼多兄弟嗎?那還要我們這些人又有何用呢?不成,絕對不成,這次要是救鄭統領地話,說什麼也要用我們的血!”
徐毅瞪眼道:“廢話!我的血是萬能獻血,天知道你們的都是什麼型的血,用你們地萬一和鄭廣的不一樣。豈不是要了鄭廣的性命了嗎?廢話少說,趕快去!”
李波他們這幫親衛說什麼都不答應,正在他們爭執不下的時候,楊慈忽然開口說話了,對徐毅他們說道:“主公你們不要爭執了,你們誰都不用放血。這兒有的是安南俘虜,這是他們作的孽,當然要讓他們血債血償了!”
徐毅瞪了他一眼斥道:“胡鬧!給你說過了,每個人地血都不一定一樣,豈能亂來?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楊慈趕緊躬身說道:“主公放心好了!卑職前段時間在這個方面用倭奴做了許多試驗,現在早已摸清楚主公說的血型的問題了。保證不會出了岔子,主公儘可放心好了,而且卑職也已經託島上的工匠們給我打造了不少這樣的空心針頭,雖然沒有主公地那個針頭精緻,但絕對可以用了,主公還是回去休息好了,這裡有我在。一定不能讓鄭大哥出事的!”
徐毅聞聽大喜,於是趕緊拉著楊慈趕緊問道:“此事當真?你果真有十足的把握?”
楊慈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他不是那種隨便拿人命開玩笑的人,既然說了行,便肯定有把握,徐毅這才放心了下來。他哪兒知道,楊慈為了研究這個東西。可是弄死了不少倭奴,也算是一個醫痴了!
於是徐毅一聲令下,立即有人從戰俘營裡面拉來了一大幫安南人開始按照楊慈的吩咐一一進行劃開了手指進行放血,弄得這些安南人各個心驚膽戰,不知道這些骷髏軍到底想要將他們如何,還以為這些凶神惡煞一般的骷髏軍要將他們活剮了呢,不少人幾乎要被嚇得尿褲子了,後來看到每個人只放了一點血之後,才多少有點安心下來。
可不多時。便有一個安南兵卒被帶上了船。被人綁在了一張長凳上面,捆地跟粽子一般。動彈不得,抬到了一個艙房的病榻旁邊,一群人瞪著眼睛看著他,又看到一個年輕的醫官模樣的人,拿著一根奇怪的東西,按住他的胳膊,又拿棉球擦了一番,然後不由分說便吧一根粗大地針頭**到了他的血管之中,緩緩開始拉動了活塞,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東西,總之這個安南人覺得不是什麼好事,身體膚受之父母,他很快便明白了對方這是正在抽他地血,於是驚懼的開始奮力掙扎,慘叫了起來。
他的慘叫聲立即引起了圍觀的眾人的怒氣,於是一個粗壯的年輕人上來便弄了一塊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破布一下堵住了這個傢伙的嘴,讓他再也叫不出聲,只能幹瞪著兩眼,驚懼的望著四周圍著他看地這些骷髏軍地人們,不多時,兩眼一翻,居然被活活的嚇暈了過去。楊慈也不管這個傢伙地死活,抽出了一大銅管的鮮血,然後換了一個針頭,**到鄭廣的血管之中,緩緩的將銅管中的鮮血注入到了鄭廣的血管之中,接著,又換上剛才的那個針頭,再次**到了這個安南人的血管裡面,繼續抽血,這個傢伙吃疼之後,緩緩醒了過來,結果現那個年輕人又開始抽他另外一條手臂的血之後,當即又被嚇暈了過去。
看著楊慈熟練的操作著,基本上沒有什麼差錯之後,徐毅這才多少有點放心了一點,有看了看受血之後的鄭廣的臉色開始有了一點血色之後,又看他呼吸開始平穩下來,並沒有出現什麼不良反應之後,徐毅才算是徹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