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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平時忙完自己的事務之外,很喜歡和薛屠、水貓等人在一起閒聊,這些時間,他一直都在擔心一個問題,就是兩幫海盜之間的融合這件事上,畢竟兩方以前就有舊怨,而且透過這次衝突之後,又有了新仇,原本一直處於弱勢的老虎嶼舊部忽然大勝了獨龍島,不禁許多人都有點飄飄然的感覺,覺得獨龍島的人不過也就這樣不堪一擊,難免有些瞧不起獨龍島舊部,雙方說起話來,有些趾高氣揚,而一直一來佔著優勢的獨龍島舊部卻忽然被人打的落花流水,連老巢都被別人給佔了,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難免有些疙瘩,加上這次他們死了不少弟兄,其中免不了有要好的朋友,所以也開著那些趾高氣揚的老虎嶼舊部不順眼,這點無論是徐毅還是薛屠都已經意識到了,為此徐毅也給靳老虎提過幾次,開始靳老虎也不太重視,可徐毅說了幾次之後,他還是讓手下這些老弟兄收斂一些,並沒有過於苛責他們,徐毅也就不方便再多說什麼了,至於獨龍島這邊薛屠和水貓等人也儘量壓制,不希望剛平靜下來再出什麼岔子。
這天徐毅清點了一部分李通的財物之後,覺得山洞裡面氣悶,於是走下碼頭,找到了薛屠和水貓還有以前老虎嶼上的一個叫王峰的頭目一起坐下喝上一杯,王峰此人年紀也不算大,三十不到的歲數,為人相對比較沉穩,而且仗義,手上也有些功夫,在老虎嶼人員當中有些威信,透過這次事情,很是佩服徐毅的機智,加上徐毅刻意結交,兩個人關係相當不錯,被徐毅視為自己人,所以便叫上了他一起和薛屠、水貓喝酒,幾個人在水貓家裡弄了幾個小菜,開啟一罈好酒,對飲起來。
“我聽說孫大哥以前是水師武官出身,是不是真的?說來給兄弟聽聽!”徐毅問水貓到,水貓原本叫孫桐,外號被人叫久了,大名倒是叫的人很少了。
水貓苦笑到:“那都是老黃曆的事情了,兄弟我以前確實是福建路水師營的一個偏校,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了,只因得罪了上司,小命不保,於是才躲到了一艘商船上逃到了海上,偏巧遇上了薛大哥,於是便跟了薛大哥,幹上了這個營生,都是舊事了,不提也罷,喝酒喝酒!”說著端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徐毅笑了起來,不過心裡面卻動了一下,也知道他能放棄軍官不當,而當了這個海盜,肯定是有難言之隱的,也不過多追問,至於他遇上了薛屠,那肯定是薛屠帶船搶劫商船了,笑了一回之後,也喝了口酒。
“徐軍師可能不知,其實水貓自小就看了不少兵書,又有一身功夫加上一身好水性,對於治軍是頗有一套,對手下的弟兄又是義氣,放在咱們這裡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只是生不逢時,遇上了朝廷奸臣當道,地方的軍中也都糜爛不堪,要是放到盛世之中,少說也能當個將軍的!……”薛屠介面說到。
“薛大哥提那作甚,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喝酒喝酒!”水貓打斷了薛屠的話。
“此話不然!亂世才出英雄,說不定在咱們這裡孫兄還真的能幹出番事業呢!豈能如此自暴自棄,我還是看好孫兄的,也相信孫兄肯定有這個機會!”徐毅說到。
聽徐毅這麼一說,水貓的眼底忽然一亮,似乎在徐毅的話中抓住了什麼東西,於是對徐毅抱拳到:“徐軍師高看水貓了,水貓別的不敢說,要說在海上排兵佈陣,水貓自問還有些本事,以後要是用得著我水貓的,軍師只管吩咐就是了,水貓無不從命!”
“你們客氣了,我這個軍師哪裡有什麼本事呀!以後還是叫我聲徐老弟,我聽著順耳,要說軍師的話,那我最多也就算是個狗頭軍師而已,做不來數的!呵呵!”徐毅笑道。
他的話音剛落,身邊的王峰接過來了話頭說到:“軍師這麼說我就不樂意聽了,誰要說你軍師沒有本事的話,那我第一個就跟他翻臉,我也不怕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