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背,聽著他們這個桌子上熱鬧,把附近的幾張桌子上的賭徒也都漸漸的給吸引了過來,看到這裡居然玩的幾十兩銀子的大注,這種場面不多見,於是圍在桌子旁邊都不肯再走了,那個莊家看著李波連輸了兩把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不過李波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玩下去,耳朵豎起來仔細的聽,結果還是連輸了幾把,又把剛才贏的錢給輸了進去。
金九還在後面的院子裡面生悶氣,他要說在揚州地頭上混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呀!本來想訛一把那姓徐的,結果沒有訛成不說,還讓他上下打點花出去了不少銀子,更讓他惱恨的就是在大堂上,居然被抽了二十大嘴巴子不說,又捱了三十大板,打得他臉不是臉**不是**,在床上趴到現在還不敢坐著吃飯,每天就這麼趴著也夠他難受的了,這幾天他一直都在琢磨怎麼才能狠狠的報復一下這個姓徐的,可想了幾天,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主意來,簡直鬱悶的要死,這幾天脾氣暴躁了許多,連他最寵愛的小妾也被他罵得不敢露面。
正當他還趴在床上生氣的時候。外面跑過來一個手下。一進門便說到:“掌櫃地!那個姓徐地今天居然帶了一個高手來咱們這裡踢咱們的場子了,正在前面賭骰子呢!”
“什麼?那姓徐的現在就在咱們場子裡面賭錢?你看準了嗎?”金九聞聽一骨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但傷還未愈的大肥**挨住了床幫之後,立即疼的他直抽涼氣,噌的一下便躥了起來。
“沒錯,小的絕對看不錯,就是那船場的姓徐地,千真萬確!”這個手下篤定的答道。
金九聞聽臉上露出了一陣獰笑:“好小子。老子沒有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你去把咱們的人都給找來,今天我看看他怎麼出我這福運賭坊!快去!”
這個手下唉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跑去。
“回來!回來!我問你,那姓徐的帶了多少人來咱們賭坊?”金九忽然想起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急忙把那個手下又叫了回來。
“兩個。只帶了兩個人。一個是當初在船場跟咱們動手地那個姓葛地,另外一個我不認識,估計是他請來地玩骰子的高手,我看也沒有什麼好怕的!”這個手下趕緊回答道。“嗯!你確定他只帶了兩個人嗎?”金九再次確認。
“是!只帶了兩個人!”
“好,你去找人,把前面給我把好,今天咱們看看他怎麼收場!趕跑到我的地頭上想贏我的錢。我讓他沒命消受!哼!”金九這下放心了下來。
很快前面院子裡面的人又開始多了起來。這些人都是穿的賭坊地衣服,將那賭骰子地大廳給團團圍住。那個報信的手下回到了大廳之中,站到了離徐毅桌子不遠地地方。
李波又玩了幾把之後,已經確定了這個莊家肯定是換了做過手腳的色子之後,對徐毅使了一個眼色,一直沒有下場賭錢的葛雷也湊了過來,小聲對徐毅說到:“掌櫃的,他們的人已經到了!”
徐毅知道時候已經差不多了,於是便對李波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那個莊家剛好搖好了骰子,等著眾人下注,李波忽然說到:“不對!你的色子不對頭,我要驗看你的色子!我覺得你的色子應該不是剛才用的那些色子了!”
聞聽李波的話之後,這個莊家臉上掠過一抹驚慌的神色,但馬上伸手按住了骰子,臉上皮笑肉不笑的強作鎮定的說到:“我說這位客官,出來玩的有輸就有贏的時候,不能一輸錢就懷疑人家的色子不對吧!何況我們福運賭坊可是揚州有名的守規矩的,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們在騙你一般,你這不是誠心要找我們的麻煩嗎?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福運賭坊故意蒙人一般,你這麼做就不對了吧!”
這個時候,徐毅呵呵笑道:“哦?原來福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