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一批宋人之外,連對手的身份都沒有弄清楚,如果傳出去的話,肯定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楊再興策馬立在陣前,抬頭觀看了一下城頭上喊話地這個安南將領。然後提馬走出陣列。對著城頭冷笑了一下放聲叫道:“我乃伏波軍步軍統領楊再興!城上的人聽了,你們安南人無德無良,在大佔海口殺我伏波軍水手,扣押我們船隻,抓捕我們兄弟,現在我等奉我主公之命,特前來找你們安南小兒討還血債,奉勸李將軍還是快快開城投降,否則的話。待我們攻破你們的城池之後。定將你們殺個雞犬不留!我給爾等一炷香時間考慮,一炷香之後我們便要開始攻城!到時候爾等即便再想投降。恐怕也為時已晚!”楊再興言罷之後,立即撥轉馬頭,迴歸了本陣,隨著他的叫聲,伏波軍部眾立即舉起了手中地兵器,同聲大吼道:“討還血債!討還血債……”
望著下面這支群情激奮地雄兵,李孝文真的糊塗了,伏波軍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更不清楚在大佔海口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招惹來了一幫這樣的凶神,聽著下面震天的吼聲,李孝文額頭上開始冒出了一層薄汗。
待城下的這些伏波軍吼聲漸漸平復下之後,李孝文鎮靜了一下之後,再次放聲叫道:“諸位定是誤會了,此事我想一定有誤會,想來大宋和我安南國乃友好之邦,即便有所誤會,我們也可派使臣交涉此事,你們怎可如此興師動眾,來犯我安南國境呢?”
這次楊再興沒有再出來答他的話,而是林雄越眾而出道:“我呸!我們不是大宋兵馬,你少他孃的給我們提勞什子友好之邦!要是好的話,你們安南小狗當年也不會在我大宋邕州屠殺我大宋子民,告訴你,今天識相的話,你就趕緊開城投降,否則等我們攻破了你這破城地話,老子殺光你們這些背信棄義地安南狗賊們!”
林雄一通臭罵,把城頭上的李孝文差點氣暈過去,作為安南重臣,他當然知道當年安南在邕州乾地屠城之事,在他們安南人眼中,那是一場大捷,可沒有想到今天這些伏波軍居然再次舊事重提,說起了當年那場安南和大宋的戰爭,還如此的謾罵於他,於是雙手按住城頭對林雄叫道:“你這廝好生猖狂,我看你們也不過兩千多人,便如此猖狂,難道我李某就真的怕你們不成?想我安南勇士豈是泥捏的嗎?今日你們大舉來犯,還口口聲聲說什麼令我們投降,既然你們不是大宋軍隊,那也就是說你們不過是一些賊兵而已,卻想讓我們投降,你們做夢!化州城雖然不大,但也絕非你們這些賊兵可以覬覦的地方,我規勸你們趕快離去,否則待我們安南大軍來時,恐怕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你們還想攻城的話,不妨試試好了!我們安南勇士豈能怕你不成?”
李孝文確實有自信的本錢,雖然現在他兵力不足,但自古以來,攻城便比守城更難,正常情況下,攻城一方起碼要過守城一方三倍兵力,才能有把握拿下對方城池,可眼前這些黑甲軍人數不過兩千多人,甚至比起他城中的兵卒數量還有所不及,卻口口聲聲要他們投降,這樣豈不是在羞辱他嗎?即便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性,何況李孝文好歹也是統兵多年之人,沒有一點真本事的話,也做不到這個化州兵馬使的位置上,雖然他驚懼對方手中的那些奇怪的兵器。可讓他守住這個化州城,他還是有這個自信的,於是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對著城外的伏波軍大聲地罵道。
楊再興當然知道自己的兵力如果想要攻城的話,多少有些不足,但他卻絲毫沒有一點擔憂。畢竟他手中有著雷公炮這樣地犀利武器,他絲毫不擔心拿不下這個化州城,看到城上的那個安南將領放出大話之後,便知道勸降已經沒有了作用。於是冷笑一聲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楊再興縱馬來到伏波軍戰陣前面,長槍一舉大聲喝道:“伏波軍弟兄們聽了!化州城便在你們面前,主公有令,令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