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頭,又問第二件事。
“還得記住,萬事忍耐,不準說哭就哭。”
“這個……”她微仰身子,思忖時甩起小腿,如此這般,程音便好像是匹馬,他倒不氣惱,自己直了直腰,隨她舒服。“這個應了,以後都不哭了,還有甚麼?”
“第三個事,你需與那鄭子章行動遠些。”
“怎麼算行動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