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你這番模樣,想來生活也是頗為艱難,不如就來我們王家的商行做一名夥計吧,至少也不愁吃穿。”
當年秦家生意最好的時候,開採的赤陽石供不應求,都賣到大盛王朝的王都去了,在臨近的南海郡碰到熟人也是正常。
不過秦明略微一想,就知道這婦人肯定是誤會了。不過想著自己也解釋不清為什麼會落得這副模樣,秦明也就懶得解釋了。
“夫人,在下只是一心想返回龍門鎮,並不想去別的地方。”秦明搖了搖頭,婉拒了這婦人的好意,道。
那婦人聞言,點了點頭,道:“也罷,你便跟著我們的車隊,待到下一個鎮子,我便安排車馬行的人送你會安州郡。”
“可是,夫人,我們這次的貨……事關重大啊。”刀疤臉似乎滿臉的不願意地說道。
“無妨,這人我是認識的,以前是龍門鎮秦家的少爺,是個可憐孩子,不會橫生枝節的。”
那中年美婦搖了搖頭,又吩咐了刀疤臉幾句,讓他安排秦明一下,便在下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我家夫人慈悲心腸,算你小子運氣好!”
刀疤臉吳頭領皺著眉頭,不情不願地將秦明帶到了車隊的中間。
“老張,你找另外一匹馬騎,把你的馬讓出來。”
那名被喚作老張的中年男子面帶驚異,猶豫了一下,道:“可是,頭兒,我這匹馬的性子……”
“叫你換就換,唧唧歪歪幹什麼。”
吳頭領立即呵斥道,那鬍子拉碴的中年男子頓時不敢反駁,很快就去換了另外一匹馬。
“秦少爺,請吧。”
那吳頭領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道。
這匹馬頗為神駿,說起來也是難得的好馬,可不知怎麼的,除了自由養馬的老張,整個商隊的人都沒人能馴服得了他,便是吳頭領騎上去,不消片刻也會被他掀下背來。
這吳頭領純粹是想要給秦明一個好看。
“這馬兒不錯,謝謝啦。”
秦明面帶笑容,拍了拍馬兒的脖子。
說來也奇怪,秦明拍了幾下馬脖子之後,本來有些躁動的馬兒頓時變得溫馴起來,打了個響鼻,乖乖地上秦明翻身騎了上去。
在聯邦的軍校,騎馬這種落後的作戰方式雖然是一門選修課,但秦明卻也沒有落下,騎術在整個學校中都是數一數二的。
尤其是秦明如今有煉體六層的修為在身,別說是騎一匹馬,便是騎上一頭大象,也得乖乖聽話。
吳頭領看著秦明輕鬆騎上馬背,跟在馬隊的尾部,眼睛都大了。
想了半天,他也只能把這個當作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算你走運。”
吳頭領似乎有護衛的任務,丟下這句話,用力一夾馬腹,策馬跑向車隊的前方去了。
修煉到秦明這種地步,秦明根本不在意這些了,況且秦明心繫龍門鎮秦家的情況,只想快些回家,根本不欲橫生枝節。
“老張,你們許家的商隊規模可不小啊,這一年下來恐怕賺的不少吧。”
秦明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跟在商隊的後邊,與身旁的老張攀談著。
“那不是?全靠夫人治家有方,許夫人的夫婿早亡,她一個婦道人家支撐起整個許家,生意跟滾雪球一般,越做越大,如今我們許家商行在南海郡都是數一數二的。而且,別看如今許家家業大了,但夫人對我們這些老人,依然是待之以禮,客客氣氣的。”
年紀已過不惑之年的老張說起這個,臉上頓時出現了得意的神采,感慨地說道。
“可不是,許夫人確實是個好人。”
看著老張投來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