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知道你學的這麼慢”寧湛臉色尷尬,他也有點著急。殷如行要是在狩獵時出醜,丟人的可是他。遂氣勢敗壞的質問:“你之前學拳腳不是挺快的?”
“那是我以前學過了呀”殷如行振振有詞的爭辯:“手、臂、腿、腰、肩、跨、臀都已經鍛鍊了很長時間,還在軍隊中受過實戰對練。所謂一法通,萬法融。拳腳我已經有基礎了,你教的又都是最基本的。學起來當然要快一些。這套刀法是全新的,我以前很很少接觸武器。再則,有內力和沒內力又不一樣。最重要的,是這套刀法的招式路數全然上了一個層次,學起來當然要耗費很長時間。”
寧湛恨鐵不成鋼的道:“這是你的問題。要知道,我當初就是隻學了這刀法五天就進山了。你其他的師兄們也差不多,最慢也沒有超過十天的。”
“師父”殷如行簡直要哀呼了,“您怎麼可以用您的水準來要求我有句話叫‘因材施教’的呀”
寧湛想了想,道:“不要緊,你的天分不比他們差。這幾天加緊練習練習,到時就好了。”
“你對我太有信心了。”殷如行幽幽的回應,“這個和天分無關,是學習方法的問題。我就是前期見效慢的那種。五天後就進山師父,你還不如去給我收屍。”
寧湛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要說這種喪氣話。生死危難之下,說不定你就激發出潛能了。沒那麼可怕。”
生死危難?說不定激發?殷如行驚恐的聽著,嘆了口氣,認命的拿起刀:“我再去練一會兒。”
沒辦法,命苦若斯。師父什麼的,看起來也是不大靠得住的。
這五天裡,殷如行是沒日沒夜的練習。累了就打坐用內功調息。眼睛都敖紅了。直到最後一天的下午,她收刀不練。按照寧湛的指點收拾行囊。早早吃了晚飯,倒頭就在床上大睡特睡。一覺酣夢,睡到第二天的清晨。
寧湛早已準備好了裝束。一身褐色短打,頭髮牢牢束起。身後揹著弓箭,腰跨箭壺腰刀。腳蹬鹿皮獵靴,袖上纏著鹿皮護腕。越發顯出蜂腰猿背,寬肩窄臀的優質體格。
殷如行的打扮和他差不多,服裝款式統一,髮型也是全部上梳束起。只是衣服的顏色有些特別。草綠色的上衣和長褲上特意給打了許多深淺不一的褐色、灰色補丁。身上只帶了刀,靴子裡塞了匕首。腰帶上縫了一圈藥粉。背囊裡是裁成條狀的白布、傷藥以及食物和清水。
“走吧。”寧湛檢查了一下她的裝備,確認合格後帶著她來到山腳下的集合點。殷如行一眼望去,頓時兩眼放光。
乖乖這簡直就是古代的野營自助遊。森冷的各色武器又昭示著這不是一場普通的遊獵。不過這些都不是殷如行兩眼放光的理由,她狼眼四顧的原因在於,師門裡這趟出來的不管是少年、青年還是壯年,統統是清一色的身材勻稱,長腿纖腰。整體分數都在八十分以上的男人啊
神馬是眼福?這就是眼福殷如行兩眼晶晶亮,東走西顧。素不知她的一張臉蛋和纖細柔韌的小腰在這一群男人中間也是顯眼之極。
好多師兄們都上前來和她打招呼,尤其是年紀小的。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便是方印然,他興匆匆的道:“殷師妹,你這是第一次進山吧?”
殷如行點點頭。打量了一下方印然的裝束。發覺他也只帶了刀,式樣和她的略有不同,沒有弓箭。便問:“我見有人帶箭,有人沒有。這是為何?”
方印然笑道:“師妹有所不知。這一年一次的進山武器,是根據咱們本事的火候來劃分的。我去年也是和你一樣用薄刃快刀,主要用來對付動作迅捷的狼、豺。今年就換厚刀了,要獨自戰熊。使弓箭的師兄們是射殺羚羊、狐狸。到得最後,則是什麼都要會的。”
殷如行看了看綿延的山脈,問道:“每年都有,這山上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