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昨晚那樣,什麼都不吃,那就麻煩了。還好現在她看著挺很正常。自己也跟著坐下來吃早餐。
許梓婷有點尷尬的說:“昨晚我有點情緒化。”她今天起床,想起昨晚的事,自己也很懊惱,怎麼就那麼不受控制哭了出來,看來這段時間她太壓抑了。
許依淺見她主動和自己說,終於有勇氣問了出口:“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啊,見你哭的那麼傷心?”
許梓婷沉默了一下說:“他是我的同學,我……”猶豫了一下,又說:“我喜歡他。”
許依淺驚訝之餘,沒有說話,雖然她昨晚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但在她親口承認後,她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許依淺知道感情的事,勉強不來,她說不出一些讓她應該怎麼做怎麼做的話。所以選擇沉默。
許梓婷其實不需要許依淺說什麼,所以,許依淺的沉默,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尷尬。
其實一個人有時候傷心時,不用說過多的安慰的話,只需要讓她靜一靜就好。
人的傷心,是別人無法體現的。
許梓婷也明知這一點,才敢跟她說。
許梓婷和許依淺去了一些S市有名的景點玩,順便散散心。
這幾天,她們都在外住,沒有回過家。
羅寧礫這幾天都在她的樓下等她,等了幾天了,還是見不到她,四年前的情景再一次呈現。他還是要等待嗎?
羅寧礫的心痛再一次地了起來,正準備開車走,隱隱約約看到兩個女的走來,離他越來越近,他看清楚了是她。
羅寧礫下了車,看著她。許梓婷和許依淺也看到了他,停下了腳步。
許依淺很想過去把他,狠狠地打一頓,但礙於她姐在這裡,而且,又是她姐喜歡的人,說實話,她不敢。
許依淺這幾天看著她,與平時沒什麼兩樣,其實,她比以前沉默了許多。
許依淺認為,這都是拜他所賜的,護短的她一見到他就覺得厭惡,拉著她就走。
羅寧礫看見她不理他,跟著那個人走,立刻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說:“我們談談吧。”
許梓婷猶豫了一下,看向許依淺,說:“要不你先回去吧?”
許依淺想,談談也好,這樣才能解開心事,就說:“好吧,我先上去,有事給我打電話,別憋在心裡。”
許梓婷突然有點想哭,原來,還有人這麼關心她,哽咽地說:“好的,”
許梓婷上了羅寧礫的車,和他去了咖啡館,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她低著頭,羅寧礫看著她,兩人久久都未開口,說話。
終於,還是許梓婷開口了,問:“你找我想談什麼?”
羅寧礫還是看著她,沒有說話,他覺得這樣看著,好似怎麼樣都看不夠。她變得更成熟了,再也不是哪個天天穿著校服的高中生,而是穿著裙子,高跟鞋的活脫脫的美女形象,臉上的淡然卻依舊沒有改變。
羅寧礫說:“我們四年沒見面,好像變得生疏了,你也變了好多。”
羅寧礫的話,弄得許梓婷哭笑不得,她是一個比較敏感和比較小心眼的人,前幾天他冷漠的繞過她走開,她現在還記得,就冷冷的說:“人總是會變得,不變的那個就不是人了。就像是某些人一樣。”
羅寧礫怎麼會聽不到,她在拐彎抹角地罵他那天的冷漠,就說:“的確,人是會變的。但是隻是人身上的某些東西會變而已,有一些東西也不會變,不是嗎?”
許梓婷說:“那倒也是。”
羅寧礫又說:“前幾天的事,我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所以就只想到了,走開。”
羅寧礫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那時為什麼這麼做。是因為緊張?採用一慣的冷漠來掩飾自己?還是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