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燒而擔心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到進了醫生診所才發現這預約是為自己定的。
醫生還是很敬業的,問了一大堆有關和無關病情的問題後,開了些藥又囑咐了一句,說是因為心情憂鬱而導致身體抵抗能力下降,才這麼突然的被多數情況下都會無害病毒而感染。
聽見這段話的時候,葉洛晨看了景霄楠那燒的有點不健康的紅潮色的臉龐,隱去了眼中的心疼。這女人執意自己開車回家,而景霄楠則在副駕駛座上暈暈沉沉的盯著那幾近完美的側臉,病痛而產生的脆弱讓她尤為渴望與愛人的親近。
“晨兒。”待保時捷在家裡的車庫中熄火後,某副總終於忍耐不住心裡的衝動,拉過那傾身過來替自己解安全帶的人,溫柔的抱在懷裡。因為虛弱而有些無力的雙臂儘可能的摟的緊緊的,就像害怕自己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一樣的小孩子:“你還生我的氣嗎?”
“。。。。。。”葉洛晨動了動身體,卻在感到那抗拒的力量後,不再掙扎。終於重新感受到這熟悉的懷抱,才發現對其的渴望是一直被壓抑著,原來即便能見得到眼前此人,思念在過去幾天裡也是一直都在滋長。忍著腹部被手剎等擱著的不舒適感,葉洛晨溫順的靠著。良久,才終於嘆出一口鬱結在心底已久的嘆息,伸手撫上那人的後腦。
“不氣了,乖,既然生病就先不要胡思亂想。”
“嗚。。。”景霄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沒有出息,但聽到愛人這久違的溫柔語氣,眼淚卻忍不住的滑落。明明錯的是自己,可此時哭的最傷心最委屈的也是自己。她鬆開葉洛晨,抬起雙手擦了擦溼潤的臉頰,淚眼婆娑的望著葉洛晨:
“可我好難過。我把你娶回家,是想天天逗你開心,不是這樣惹你生氣的。以前的事情,我真的好後悔。”
聽她能這麼說,葉洛晨這才放下介懷清淺笑開。揉了揉景霄楠的頭髮,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車窗外,微微啟唇:
“其實很多人都很在意第一次。以前沒有經歷過所以不知道,現在的我很能理解。對自己的愛人,我的佔有慾恐怕不會少於任何女人。所以過去幾天裡,心裡確實很。。。”
將心比心,景霄楠聽著她的話語,對她所說的這種感受非常能夠理解。葉洛晨頓了一下,手還是保持著撫著那顆毛茸茸腦袋的動作,目光又回到景霄楠臉上,續道:
“不過雖然第一次是一種里程碑,但在我看來,有那麼另外一個里程碑,意義更加重大。”
心中隱隱猜出,但景霄楠還是希望她確定:“是什麼?”
“最後一次啊!難道擁有愛人從今以後的每一次,不比擁有僅僅是她的第一次要重要嗎?”吻了一下那溼乎乎的鼻尖,葉洛晨側著腦袋想了一想,笑道:“況且,霄應該還是留有自己的某種第一次吧?”
“啊!”景霄楠病弱的身體一震,一時間很想淚流滿面。她是猜到了開始,卻沒有猜到這結局。雖然她偶爾也喜歡文縐縐的自稱‘在下’,可她。。。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撅嘴盯著那雙月眸,景霄楠一掃之前的憂傷,恨恨的道:“你這都是跟誰學壞的?”
“嗯?”這人呀,真是小孩子心性。前一秒還恨不得以死謝罪,下一秒又活蹦亂跳起來。葉洛晨溫柔的搖頭,大方一笑,柔荑滑落下來捏了捏景霄楠的耳垂:“跟某隻愛得瑟的小狼崽咯。”
“是嗎?”果斷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景霄楠換上那副得瑟表情,勾起唇角壞壞一笑:“反正病的也不重,不如我們現在就軒一下吧!”
“軒一下?”果然沒有出師,某女人清澈的美眸不明所以的看來。
“當然,不說軒,難道那麼粗魯的稱之為‘車/震’嗎?”
稍一思索,美人恍然。隨即轉過頭矯枉過正高傲的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