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凡點點頭，開口：你們提供的東西很寶貴，但還需要進行估價，六十萬糧食不是個小數目。

“我方要求剩下的用礦石作為還債，或者魔晶也行。”

“這……”卡蓮為難地說，“指揮官，我們居無定所，既無礦場也無法像你們那樣飛速開採。”

“沒關係，這是優先權，你們若是找到礦脈，優先供給我們，考慮到你們的開採效率，我們可以提供裝置，你們負責派人保護我的人。”黃凡理解地說。

卡蓮細細思索，考慮加入讓這項方案的可行及危害性。

“我們的人對礦石有需求巨大，所以不得不這樣做。”

“好，我們同意這項方案。”

“指揮官打算給我們多長時間？”卡蓮看著黃凡說。

“十年？”如果按照黃凡的想法自然是越快越好，但是考慮到這個時代糟糕的開採技術和緩慢的效率，頭一兩年肯定拿不到什麼東西，遷移之後要造房屋，種植農作物，修建城牆。

“當然，對礦石的價格怎麼定？”

……

“如果沒有意見，我們就按這份合上手印和名字。”黃凡讓間諜拿過來一份列印好的合同。

“沒意見。”卡蓮拿過來細細檢視，良久後說道，好看的眉頭一鬆。

侍女的那份反倒派不上用處。

“讓我們來簽訂契約。”卡蓮鄭重道，“女神將見證我們雙方的合作。”

黃凡一愣，原來如此，他倒沒意見，十年以後怎樣還不知曉，但是按照目前的發展速度，他已經有實力去催債了。

相信自己可比相信神明好多了。

他說道，“籤不籤都行，我相信你們。”黃凡內心補充說道，我相信自己十年後的實力。

“好，那不簽了。”卡蓮點點頭。

反倒讓黃凡一愣。

“指揮官，我們還有一項提議。”卡蓮無視黃凡那副愕然的樣子，繼續厚著臉皮說道。

簽下神明契約，銀月精靈就必須在十年內還清，但是難保人類不會出耍賴，對精靈來說那就是災難，人類的品行，卡蓮還是打算留個心眼，就算給指揮官留下不好的印象，也不能拖下銀月精靈。

如果不用一個強大的中介人，那紙上的合同考驗的雙方的信用，但凡有一個不講道理，脆弱的友誼瞬間就會消失。

“你說。”黃凡從精不可貌相恢復過來，卡蓮還挺精明的，沒想到她居然能這麼做。

不過也沒反對，用實力討債比跟神明打交道好多了，黃凡目前不想惹起它們的注意，不用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