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捕快將壽聯撐了上來。
老夫人當眾將壽聯開啟,只見上聯是“介壽獻西母蟠桃一千歲花二千歲實。”
下聯是“忘憂羨北堂萱草四十年苦三十年甘。”
橫批是“慈竹青雲。”
底下的賓客見後無不叫好喝彩。
字型剛強有力,如鐵畫銀鉤,壽聯更是大氣磅礴,語句不凡。
“知縣大人真是好文采啊!”
老夫人由衷誇獎,並命人將對聯掛於正堂,將先前的壽字旁邊的對聯摘了下去,這可是知縣大人提的字,掛在哪裡意欲不一般哪。
老夫人挽留江浪,後者說還有公事在身,不便留於此,說完便帶帶人離去。
大廳中又恢復了熱鬧,都在議論老夫人的面子可真不小啊,就連知縣大人都特意為此寫了賀聯。
坐在不起眼的一張桌子上,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倒是與眾人相反,一臉的不屑之色,似在嘀咕,知縣大人有什麼了不起的,相當年知府大人還親自等我府門呢。
山羊鬍老者名叫甄古月,是荊州人士,荊州與杭州相鄰,他在荊州也是出了名的才學老者,詩詞歌賦無不精通,有些才學,就是性子有些放蕩不羈,總愛一副自我高居的樣子,他坐在席上很少說話在他心裡感覺也這幫凡夫俗子說話那是浪費口舌。
甄古月身側坐的是他多年的故友郭夫灶,郭夫子與甄古月年齡相當,都是六旬老者,少時也是名聲在外,曾有才子之稱,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鋒芒漸漸的暗淡的下去,但即使這樣在相樂郡也算得上才華橫溢,名聲在外。
郭夫灶搖了搖頭他這位故友那裡都好就是性情過於高傲,郭夫灶本來今日不想帶他來的,可是甄古月執意要來,他也不好執意不讓他來,但願今日在這裡別鬧出什麼鬧子才好!
“哈哈哈哈,不知俺老牛來晚了沒有。”
隨著一聲歡快的大笑,粗壯漢子牛郎帶著一群人一下子擁進了大廳。
少也有六七十人,都是年輕氣壯的血腥漢子,牛夜雪也站在牛郎的身後。
大廳中一下子擁進六七十個一看都不是善主,賓客們以為有人來鬧事,均都停止了說話,白家的護衛見情況不妙,也忙都趕了過來,一副對敵的樣子。
嶽康見牛郎等人進來,面上一喜,忙站起身示意白家的護衛退下,“牛大哥……”
“哈哈嶽兄弟,不好意思俺來晚了。”
牛郎與嶽康淺談幾句,便走到老夫人身前畢恭的說道:“祝老夫人年年開心歲歲平安,俺老牛不大會說話,但俺是真心祝福老壽星的。”
牛郎說話就是個大嗓門。
賓客也都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賀壽的。
“你們快把酒抬過來,老夫人這可是俺特意趕去荊州弄來的酒,老夫人俺的酒雖然不值錢但俺的心意中啊,這可是俺三天三夜沒有閤眼快馬加鞭給您帶來的。”
有了嶽康這層關係牛郎對老夫人格外的熱情。
老夫人也從嶽康嘴裡聽說過大刀幫幫主牛郎這號人物,也極為客氣的與牛郎含蓄幾句,無非是辛苦了之類的話。
滿滿的十大壇酒,不能說是壇應該說是缸了,齊列列的放到大廳,滿屋子充斥的都是酒香的味道,看來真是牛郎費了功夫弄的好酒。
牛郎又與老夫人客套幾句,出乎眾人意料的站到高三尺的臺子上,大嗓門道:“諸位請聽俺老牛說一番話,大家一定不知道我的來歷,俺說明一下,俺乃是大刀幫幫主牛郎,相信大刀幫各位也都聽過一二,我們大刀幫人不算多百十號人,但都是刀口舔血的漢子,那個也不慫。”
“吟詩作對俺大刀幫不會,但打架傷人相信我們還是有些實力的,俺與嶽康嶽兄弟有致命交情,是真正的好兄弟,嶽兄弟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