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
之後白妙昔將這些被握成一團團的紙張,從垃圾筐裡撿出來,然後拿來幾塊木板,將紙張壓平,她便保留了起來。
要知道這些詩隨便拿出一首,都能令人震驚萬分,白妙昔以前也跟那些有名的才子接觸過,感覺即使杭州的才子也不見得能作出這等好的詩來。
白妙昔又一次的對嶽康刮目想看。
今天白妙昔腦海中又浮現了嶽康的身影,自從白妙丹回來之後,告訴她說他很快就會回來的,這幾天白妙昔有些緊張,還有些激動。
白妙昔看著紙上的每一個字跡,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嶽康的身影,浮現的都是那種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紅紗青帳,溫玉軟床。
白妙昔坐在桌子旁望著桌子上被她疊放整齊的紙張,久久愣神,彷彿每張紙上浮現的都是嶽康的笑容。
許久之後她哎哎一嘆,心中期盼著他早日回來。
“昔兒……”
突然白妙昔身子一顫,她隱約聽到有個聲音呼喊自己的名字,對那是嶽康的聲音。
隨即白妙昔苦笑的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嶽康站在門口,望著坐在桌旁背對自己的那道柔弱的身影,那是他日思夜盼的人兒,他從那道身影中看到無盡的淒涼與寂寞,他心中一痛,眼睛也變得溼潤,痴痴的喊道:“昔兒……”
嶽康看到那道身影一顫,對方卻沒有回過頭來,依舊拿著手中的紙張愣愣出神。
“昔兒……”
嶽康嘴唇顫抖著,又喊了一聲。
白妙昔的身子,彷彿觸電了一般,全身一顫,如同石化僵坐在那裡,剛才的聲音……不是錯覺一定不是錯覺,白妙昔不敢回頭,她怕回頭之後看不到他的身影。
“昔兒,我回來了。”
嶽康的聲音略帶著顫抖,喃喃的說道。
是他,是他,是他……
這一次白妙昔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那聲呼喊,我告訴自己不是再做夢。
白妙昔激動的噌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猛然轉身,她看了一張無比熟悉的面孔,那一刻她心中如是襲來一股溫暖,立刻的融化了她的心。
雙目碰撞,彷彿天地停止了轉動一般,靜靜地、靜靜地兩人彼此凝視的對方,山無稜,天地合……
嶽康痴痴的望著那雙懷念已久的雙眸,嶽康看到那雙眼睛先是一紅,緊接著一顆晶瑩淚水從眼角簌簌的滑落下來。
“昔兒……”
嶽康被淚水迷濛了眼睛,看白妙昔的身影越來的模糊。
“嶽郎……”
白妙昔顫抖的手指,握不住手中的紙張,幾張白紙悠悠的飄落在地上,白妙昔使勁的擠了幾下眼睛,她怕自己是做夢。
隨後白妙昔的肩膀聳動,眼淚控制不住的湧出迷濛了眼睛,也觸動了嶽康的心,嶽康大步跑了過來。
一把將白妙昔柔弱無骨的身體攬進懷中,緊緊的抱住,似想要將白妙昔融化到自己身體中一般。
嘴裡不停的喃喊著白妙昔的名字。
白妙昔顫抖的手指,輕輕的摟住嶽康的腰,再也不肯鬆開,緊緊的攥住嶽康的衣服,將頭深深的埋進嶽康的懷中。
這一刻,這片天,這片地也跟著兩人旋舞起來,天地間彷彿沒有了空氣,世間萬物都漂浮了起來……
許久之後。
“好了,昔兒不哭了,我剛回來你就哭成這樣我心裡會難受的。”
嶽康拍著白妙昔的肩膀疼惜說道。
白妙昔在嶽康懷中輕輕的點頭,嗯了一聲。
隨後白妙昔轉過身去,用衣袖沾了沾眼角的淚水,等在轉過臉時,眼神變回一片澄清。
“嶽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