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喊道。
房間中依舊沒有動靜。
嶽康又喊了幾聲,也不見白妙芸回話,耳朵湊近窗邊,房內傳出微不可聞的抽泣聲,嶽康實在頭疼,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大姐,今天的事實在是個意外,如果你生我的氣,就出來打我一頓,或者殺了我,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別這麼憋著自己。”
嶽康無奈的說道,話說白了今天的事實在不願嶽康,試問哪個男人被女人投懷入抱了還能坐懷不亂,嶽康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的確沒那份定力。
今天的事情沒有怨誰不怨誰,怨就怨在不該發生事情的地點,發生了一件很巧合的事,天時地利人和缺少一樣,今天的事情也發生不了,一切都是天意啊但每當發生到這種事的時候,受害者總是女人,即使是女人投懷入抱,終歸是嶽康佔了便宜,所以嶽康心中有些內疚。
房間內黑不見指,白妙芸一個人坐在床上,也沒脫腳上的鞋子,雙腿蜷起,雙臂緊緊的抱著膝蓋,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間。
今天所發生的事,的確足以令她心神崩潰,先是發現自己愛慕已久的男人,原來是個禽獸不如的偽君子,自己與她的相處都是騙局,喝了對方在水裡下的藥物,差點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她恨,恨那個男人欺騙了他,恨之入骨,恨到心碎神怨……
接著嶽康及時出現,救下了自己,當時自己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嶽康,感到無比的溫暖,那一刻她感動的淚流,許多年來她從來沒有一次感受到那種溫暖,即使餘昊天救她兩次,她對餘昊天也沒有這樣濃烈的感覺,她永遠也不會忘,今天嶽康進入房後看到她的眼神,那是一種關懷、心疼、溫柔、體貼、柔情似水的眼神。
那一刻白妙芸感覺到像是冬天雪日有人幫她披上了一件暖和的衣套,感覺無比的溫暖,她無力的倒在他的懷中,她頭一次感受到,他的胸膛如實一座山,一座可以遮擋風雨的大山。
嶽康進來之後自己一下子鬆懈下來,只知道被嶽康抱在了懷裡,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恍如夢境。
直至在河水中清醒來,才知道自己與他發生了那些事情,白妙芸不知道該不該恨嶽康,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該與那個偽君子單獨出去,有這樣的後果或許是對她無知的報應。
事情已經發生,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白妙芸眼中已經沒有眼淚可流,淚乾了,心痛了,她使勁的搖頭,腦海中卻揮之不去那副曖昧的畫面,每想到那副朦朧的畫面,她的心都不停的跳,彷彿此刻嶽康的大嘴還在她的嘴唇上貪婪的侵虐著,於是她使勁咬牙,使勁搖頭,她始終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白妙芸想恨嶽康,卻發現心中根本恨不起來,軟軟的無力,她頹廢而彷徨……
“嶽大哥,我先回屋子了。”
牛夜雪不知為何神色暗傷的說道。
嶽康現在哪有心情理會牛夜雪,白妙芸的事已經夠他頭疼的了,所以根本沒有發現牛夜雪臉上的一絲黯然。
嶽康輕輕的嗯了一聲,依舊坐在白妙芸的房前,抬頭望著天上稀疏的星光,無奈而愧疚,他彷彿看到了星空中白妙昔幽怨的眼神,似在責怪著自己。
嶽康承認自己或許不是那種感情專一的人,但他對白妙昔是從心眼裡心疼,他不想再讓那個女孩受到傷痛,今天白妙芸親吻他的時候,他承認自己今天腦子是清醒的,完全可以躲開白妙芸,他也知道白妙芸當時是藥效發作,可以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騷動的心。
這種行為的確屬於趁人之危,一番小人作為,嶽康現在想來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牛夜雪一個人獨自回到房中,點燃了蠟燭,屋中漸漸的亮了起來,坐到桌邊的凳子上,想要伸手倒杯水喝,卻又放了下去,心中有種壓抑的感覺,好像丟